司烬的人?江衍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听说这姑娘之前一直在西北读研读博,这个月才回北城。
嫉妒,他们就是活生生地嫉妒,想搅黄他的相亲,哼。
江衍回怼:司烬要是认识这姑娘,我直播倒立喝稀饭。
草。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他,结果人家不领情,这一下,知道内情的人原地躺平,爱咋的咋的。
群里盛时阴阳怪气道:谁去谁是孙子。
江衍:
司烬:?
盛时嘿嘿笑道:司哥不算。
司烬:辣眼睛。
和平再次被水呛住,不忍直视地打字道:照片删一下,不准外传。
群里一群人面面相觑,司烬是不是审美奇特,所以这些年都没谈个对象?另一群人瑟瑟发抖,握草,都勒令删照片了,这瓜保熟。
见司烬三人都被炸出来,众人也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立马删照片,把话题带了过去,开玩笑,就连当时最废柴的盛时,现在都在娱乐圈红极一时,别提从政的和平和从商的司烬。
这姑娘铁定来头不小,江衍要是敢去,就死定了。
别墅内,司烬手中的咖啡早就冷掉,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他伸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不知为何想起那年在海岛上,他问桑棉最喜欢什么季节。
冬天吧,喜欢下雪天。那时候她从书本里抬起头来,小脸莹白,犹如上好的暖玉,弯眼一笑,雪花很浪漫。
那我们就把婚礼定在雪日里。
那时她错愕了一下,没有说话,如今想来,她大概从未想过跟他长长久久。
雪日婚礼。司烬嗤笑了一声,将冷掉的咖啡尽数倒掉,再也没有雪日婚礼了。
司哥,我问出来了,明天江衍和小棉花去新月大饭店,京大的系主任也去,还真是相亲,她老师牵头的。咱要不要去搞破坏?
三人小群里,盛时疯狂地艾特司烬。
盛时:哥,吱一声行不行?要不然小棉花就要被抢走了。江衍那小子长的还真不赖。
和平:相亲也挺不错的,说明江家对桑棉很认可,不在乎她的出身和家庭,要是真的成功了,桑棉也算是跨越了阶层,皆大欢喜。
盛时:啊呸,小棉花不需要,就她现在在学术界的成就,江衍也配得上?
和平暗自点头,当年他不赞同桑棉和司烬,是知道他们没有未来。可七年过去,世事变化,桑棉硬生生地将一条绝路走出了通天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