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棉看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不忍心戳破他的希望,婚后,司烬只怕会更忙。
桑棉上午回了一趟宿舍,看着小而温馨的宿舍,默默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将最近需要的科研资料和书籍打包,让司机带回别墅,至于其他东西,她都没有动。
科研站宿舍的房子正常租,这里多少算是她的一个退路吧。
以免日后吵架或者闹崩,她连去的地方都没有。
这一番收拾就到了下午。秦娇、宋晓媛三人已经到了,在会所附近的商场闲逛。
她看了看时间快四点,除了科研站大院,打车去商场跟他们汇合,然后给林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她不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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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晚上跟几个大学同学聚餐,不回来吃饭。林叔接完电话,低声汇报着,有些摸不准司烬的心思。
明明是少爷自己一大清早出门,等桑棉回了科研站大院又巴巴地赶回来,这一来一回的像是有意避开?
不应该呀,是少爷自己叮嘱他改称呼,还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嗯,知道了。
司烬手上的文件顿时不香了,以前觉得充满挑战的工作如今看来,就是一堆数据以及背后复杂的人性,可真够无趣的。
他丢了文件,在小群里冒泡:晚上去喝酒?
盛时:哥,你都要结婚的人,还敢出去喝酒?不怕桑棉有意见?
司烬:我家庭地位这么低?
昨天的信息他看到了,约的是阑月会所,她出去喝酒聚餐,他就得在家里等着?况且还有男人吧。那个谁谁谁的老公,他记得之前见过一次,人油腔滑调的很。
司烬:我是结婚不是坐牢,阑月会所,就说去不去?
盛时:去,必须去。马上年关了,我在家里都要躺成咸鱼干了。
和平:我下班再过去。
司烬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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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车,桑棉到的比预计的要晚一些,到了约好的咖啡馆,远远就见秦娇、宋晓媛、袁莎三人坐着喝咖啡,脚边是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四人见面都有些激动。
这么多年,桑棉,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的光彩照人。袁莎惊叹道。她们多多少少都有了变化,唯独桑棉,还跟大学时一样,气质清冷,搞学术的是不是都比别人年轻?
袁莎毕业后直接考公了,目前在单位干着清闲的工作,平时收收租,日子赛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