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景斯远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严肃起来:我33岁了,不早了。
这时,服务员前来上菜。热腾腾的炒饭摆上桌,色泽金黄,粒粒分明。
虞甜礼貌道了声谢,目送服务员走开。
景斯远拿起勺子,往碗里盛上些饭后,放到虞甜面前,一对琥珀色的眼眸目光灼灼,声线沉稳地道
虞甜,决定了和你在一起,我也没有想过今后还会有别人。
饭后,正是又热又晒的时间点。
本打算去栈道走走散散步的虞甜,望一眼那猛烈的日头,改变了主意,说: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临近傍晚不晒了再出来吧?
景斯远自是随她:好。
回到酒店,看到那张床,虞甜莫名又陷入窘境,立在床边思来想去好半会儿,转头问景斯远:呃你困不困,要午睡吗?
景斯远走近,似笑非笑:你要睡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起。
那我还是
不睡了吧。
后面四个字,还没说完,面前男人已经扶上她的腰,垂头吻了下来,将她的呼吸和话统统没入了吻里。
有床在旁,自是不会久站。
景斯远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一使力,跟着脚下一屈,下一秒,就带着她双双陷入了那大床里。
他覆在她身上,腰上的手没动,抬起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就着亲密无间的姿势,加深了这个吻。
喘息声逐渐粗重暧昧,唇齿间摩挲交缠的声响也变得清晰。
就在虞甜以为他们会这么自然而然的发展下去时,景斯远的动作忽然开始变得轻缓,而后慢慢退开,唇瓣贴到她耳畔,哑声含笑地道了句:我想等晚上,等你穿上行李箱里的那套。
话落,虞甜表情一僵,整个人颤了一下,脸蛋顿时就跟熟透了的软柿子,涨的通红。
血液烧的滚烫滚烫的,麻痹了肌肤,和羞耻感一块儿遍布全身,简直无颜见人。
原来他他看到了。
虞甜当场社死。即刻就松开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将他一把推到旁边,动作迅速地抓起被子,把自己滚了进去,又羞又气:我要睡觉!你不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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