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灿:你觉得呢?
怎么扯到一起的。宋思蘅无语,他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吧。
陆灿:万一呢。
宋思蘅冷笑:要有那个万一,我表演吃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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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盏冲了个凉,将头发吹干,爬上床睡午觉。
她没吃午饭,劲儿过了也没再觉得饿,只是一路跑回来,疲惫不已。
今天中午,杨女士叫她回家,想让她带父亲战友的女儿去参观t大。
战友家那姑娘跟温盏年纪差不多,今年刚高考考进t大医学系,长着一张明艳的脸,说话甜滋滋,升学宴上笑眯眯挽着杨女士的手喊干妈,像一只活跃的小蝴蝶。
杨女士羡慕得不行,反复跟温盏说:你学学人家,别老一个人在家里闷着,也不跟人说话也不跟朋友走动。你多叫叫人,听见没有?
温盏说:知道了。
杨女士仍然不满意:我跟你爸都不是沉闷的性格,怎么你一直这样?
温盏也解释不了这个事儿,她总是有很多话想说,但胸口压着巨石,说不出口。
沉默很久,只剩一句慢吞吞的:可能因为小时候,我们没有生活在一起,奶奶又不喜欢我讲话吧。
杨女士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当时没有发作,可今天中午温盏迟到,她瞬间就爆发了。
一觉醒来,三点正。
下午没课,宋思蘅和陆灿都出去了,宿舍里静悄悄。
温盏忽然有点难过。
她发了会儿呆,下床洗漱换衣服,坐在宿舍里掐表写完作业,五点半,拿上手机,出门取快递。
学校快递点建得离宿舍区有点远,要穿过二教。
温盏步行过去,拆了箱将里头的东西拿在手中,折返时,金融系最后一节课刚结束。
二教门口一左一右两条路,大批三两结队的学生,走左边的路,去食堂吃饭。
温盏放轻呼吸,在教学楼门口买了瓶水,没有犹豫,若无其事地右拐,进入小径。
虽然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往食堂聚集。
但她很肯定,商行舟不在。
按照他的作息,他应该在另一个地方。
温盏抱紧怀里的东西,哪怕每天都会假装路过,她还是有点紧张。
夕阳光倾落在树叶枝头,不疾不徐往前走,远远地,看到露天泳池粼粼的蓝色水光。
温盏屏息,听见水声。
她小心地走过去,沿着泳池外沿的隔离网,控制走路速度,装成丝毫不知道商行舟每天都会在这儿游泳的路人,然后,更不经意地,抬起头
风吹过,泳池水面出现粼粼波光。
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