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奶且甜的一张脸。
商行舟低笑一声,手指落在她发尾的发圈上:这什么?
一个小小的黑色吊坠, 像什么不知名的小精灵, 龇牙咧嘴的, 笑得有点邪恶。
温盏一本正经,软声:库洛米,你不知道吗?
商行舟垂眼看到她白皙脖颈,耸眉: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温盏毫无威胁度地嫌弃他,那你现在知道了。
商行舟是真没见过这玩意,成年之后,他一多半的时间耗费在深山老林,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他对少女的理解,一多半来自他那个异父异母的妹妹,但他很多年不回家里住了,不知道现在女孩们都喜欢玩什么。
修长手指拨动吊坠,他只是觉得:很可爱。
像当年双马尾底下的小向日葵一样,让人想亲亲。
温盏低头检查帆布包里的物品,确认手机平板耳机都带了,嘟嘟囔囔:那当然,没有人能拒绝库洛米大人。
话音刚落下,一股热气轻而缓地靠近:没说她。
他居高临下,凑到她耳边,勾引似的,温热的唇触碰耳垂,轻抿了下,又很快离开。
温盏手指微顿,心脏猛跳。
听见他,嚣张散漫地,哑声道:是说你可爱。知道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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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盏的耳垂,一整个上午,都是烫的。
天啊。
她脸滚键盘,心里尖叫鸡不停喊。
商行舟蛊她。
这个狗东西,勾引她!
他俩才刚有点要和好的苗头,都没正式复合虽然现在的状态,也跟复合差不多了。
但是,商行舟现在就这样,以后岂不是只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温盏脸上无波无澜,心里一万只小动物啊啊啊地喊。
下一秒,桌子笃笃笃,被人轻敲了敲。
将她从那股热气里拉出来。
盏盏?黄斯愉抱着巨大一袋棉花糖,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她,你要不要吃糖?
温盏一秒回神,有点替自己尴尬,赶紧伸手拿糖:吃,谢谢你。
温盏复工第一天,感觉黄斯愉格外热情。
她的耳朵还没完全恢复,本来只有迟千澈和直属leader知道,结果不知怎么传的,黄斯愉也听说了。
这姑娘不知脑补了多少内容,大半夜写小作文跟她说:真的很感谢你,不然我在会场里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一定赴汤蹈火替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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