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景清就对方朗做了一个约定,房事的痕迹不能留在衣服遮盖不住的地方。
当然,为此,白景清也在这一晚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才说服方朗。
被累的昏睡过去的白景清完全不知道方朗其实也在懊悔不该忘形,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
毕竟看到那个痕迹,便会下意识的去想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留下,当想清楚后,不免要在脑中意淫一番。
方朗将白景清当心头宝,自然忍受不了这种事,就算白景清不与他说,他也会多加注意。
方朗建厂的事基本敲定,就等将所有工序熟练后,正式开放。
白景清也不再拘在学堂,有时他也会四处走走逛逛,更多的是找一些灵巧的哥儿学学琴棋书画、哥儿艺巧。
当方朗听到后,疑惑的询问‘哥儿艺巧’是什么,难道是跳舞吗?
结果得到答案后,方朗才明白,原来就是女红。方朗不得不感叹,他家景清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这天,白景清在镇上的一家茶水铺里歇凉,暗搓搓听着旁人的谈话,听的一脸笑意。
“哎呦,听说那个叫玻璃的东西,象是水晶一样,透明的!那要是用来建造房子,岂不是象是住在龙王的水晶宫里一般。”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别想了,一听这样子就知道那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
“谁说的,我听玻璃厂里的小工说,一块玻璃三十文,虽然不是特别便宜,但我们也买的起呀。”
“可惜了那玻璃厂的东家,已经娶亲了。”
“那算什么,听说他娶的是一个又瘸、又哑、又丑的哥儿,估计也是迫不得已娶的,再说,就算他家哥儿如花似玉,哪个男子不偷腥,这妻不如妾……”
白景清差点呛到,却也没有不高兴,毕竟,方朗对他好,他知道就行。
不经意的偏头一瞧,白景清愣住了,只见他阿爹跟在一个青楼哥儿旁边,和那青楼哥儿卿卿我我,那青楼哥儿看上了什么,他阿爹都紧忙上前掏银票。
当晚,白景清和方朗提了一下这件事,方朗一笑,不打算多和白景清说这些腌臢事,便道:“你阿爹毕竟不是专情的人,以前只有你爹爹一人,是因为没钱,现在有钱了,怎么说也得让你阿爹潇洒一下了。”
白景清蹙眉,话是说的没错,但也得找青白人家的哥儿吧,因着对李曲莲和白启立的感情不大,所以白景清本就没打算多管,随口提了提之后便也没有多说。
方朗心中却有其它计较,白景清每日都和他往镇子上跑,自然不知道李曲莲和白启立还有他的阿弟、小哥儿最近几乎是日日错开时间来找他们,护院经过他的嘱咐,也不会多嘴。
白启立找方朗自然是为了钱,而李曲莲,则是想让这三品的姑爷好好震慑一下自家相公,不要在外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