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都在他那过夜了,你们俩一次也没做?
仿佛遭到了鄙视。
司纯硬着头皮说:我们是那种乱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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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期末考越来越近,这两天司纯泡在图书馆复习。
接到陈嘉树电话时,太阳已经下山。
司纯捧着书往宿舍走,寒风凛冽。
电话里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我今晚的飞机。
哦,那你一路顺风。
男人沉吟了声:你不来看看我?
我现在不方便去。
不回来你说我是骗子,回来了又不不搭理我了?
我
怎么,怕我?
被戳穿,司纯咬了咬唇。
我说过,在你准备好之前,不会强迫你进入那一步。男人顿了一下:所以,你不用特意躲着我。
我哪有。为啥这么心虚,是因为最近百度多了,脑子里幻想的黄色废料太多了?怕一跟他相处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司纯呼了口气,转移话题:你今年有春晚节目吗?
有,要来看?
不了,我在电视前替你加油。她说:注意身体,还有
我爱你。
把一直想说的那三个字说出来,司纯立马挂了电话。
她按了按胸口,心脏砰砰直跳。
脸蛋也烫烫的。
陈嘉树坐在书桌前,看着挂掉的电话。
回味着女孩突如其来的表白,耳朵痒痒的。
这几人因她躲着不见人男人心里憋的闷在听到她这句我爱你后释怀了。
那晚送她回去后,陈嘉树反省了自己的行为。
他知道司纯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清楚她慢吞吞的乌龟性子,跟她走的每一步都应该步步为营。
他点开微信,输了几个字。
银河:「me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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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节,司纯和李田丽在南市过,母女两二人去备了年货,塞着满满一后备箱。
除夕夜,吃完两个人的年夜饭后,母女两坐在电视前相安无事地看春晚。
司纯目光盯着茶几桌上的遥控器,陈嘉树参加的是央视的春晚,而李田丽现在看的却是南市的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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