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挪动屁股,挪到了他身边。
陈嘉树抱住她,有点得意:这么听话?
司纯没理会他的调侃,静静赖在他怀里。
帐篷里的温度很温暖,加上被他抱在怀里,她很快就感觉到热了。
她张了张红唇:我有点热了。
把外套脱了?
她身上穿的羽绒服外套并不薄。
透过月光,司纯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他:你帮我。
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划过男人的胸口。
指腹捏住她的羽绒服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针织衣,紧身的,将迷人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修饰得很完美。
陈嘉树咽了口唾液,目光灼热。
动作很轻地帮她脱掉外套,扔到角落里。
女孩漂亮的鹅蛋脸两颊处泛着酡红色,缠绵的目光盯着他,问:你热不热?
嗯。
我帮你。
说着,手指已经摸上他的大衣外套。
从领子慢慢退下来。
陈嘉树目光发烫,待外套被她脱下来后,男人猛得攥住她的手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明已经脱下了外套,帐篷里的温度却还是燥得令人口齿发干,女孩的一双眼眸里蒙着盈盈水汽,语气坚定:陈嘉树,我准备好了。
陈嘉树怔了一下。
你说什么?
她重复道:我准备好了。
陈嘉树握住女孩手腕的掌心无比烫人,男人嗓音带着一丝哑:在这里会不会不舒服?
荒山野岭,帐篷内。
重点是,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第一次不舒服,会给她留下阴影。
司纯一双杏眼迷离地望着他,语出惊人:不是还蛮刺激的吗?
陈嘉树愣了一下,下一秒,猛得低头,咬住女孩的红唇。
跟谁学的?知道什么叫刺激吗?
司纯痛得嗤了一声,反客为主,也咬了下他的下唇:不知道啊,你教教我。
她根本不知道,稍微主动一点的她在陈嘉树眼里有多诱人。
好。陈嘉树松开她的手腕,扣住她的后脑勺:如你所愿。
男人的吻由浅入深。
为了这一夜,司纯纠结了很长时间,直到韩风塌房事件发生后,也终于想清楚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
她怕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出去之后,男人没了新鲜感就不要自己了。
同时也是因为韩风和慕枫这个例子在前,让司纯想清楚自己的心和勇敢去直面自己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