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欲起身,陈嘉树攥住她的手臂:不用,医生来了也没用。
司纯很茫然:那怎么办?
他认真地看着她,嘴角不怀好意地扯了扯:亲亲我就好啦。
司纯愣了一下,恍然察觉自己被人套路了。
然而,即使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司纯也不想拒绝他的要求。
因为此刻,她也很想很想亲亲眼前这个劫后余生的大男孩。
女孩手撑在病床上,抬了抬下颌,唇压了上来。
用着她那生涩的技巧辗转啄磨了几下。
她松开他,双眼迷离:可以了吗?
男人嗓音低哑:不够,再用力点。
司纯抿了抿红唇,下一秒,放在床上的手抬起勾住男人的脖子,再一次亲了上次。
这一次要比上一次用力,缠绵悱恻,不知不觉中男人扣着她的腰,身体往后倒在床上。
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陈嘉树视线看过去,拧了拧眉。
司纯亲得脑袋发懵并未察觉病房中的异样,亲累了之后,试图起身,又被人扣着脑袋反客为主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舍得松开她。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哼了声。
司纯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彻底懵了。
一对气质高贵的夫妇站在病房门口,正盯着她这个方向看,不知道到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司纯听到陈嘉树不慌不忙地解释了句:这是我爸妈。
听到陈嘉树话后的司纯,此刻是多么多么的希望自己原地爆炸算了。
她在做什么?
第一次见陈嘉树的父母,竟然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开始,这该给人留下多不堪的印象啊!
司纯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无颜面对此刻的局面,她攥住男人胸前的病号服,把脸埋了进去:我不想活了。
陈嘉树见状,肆意地笑了起来。
他的每一声笑声对于司纯而言都是雪上加霜,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烫得要冒烟了。
几分钟后,社死过后的司纯勇敢面对现实,她乖乖坐在床边,低着头,而陈江和徐兰初则坐在病床旁,打量着她。
徐兰初越看越欣喜,问:你是小树的女朋友?
嗯。
叫什么名字?
司纯。
司纯。徐兰初念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还在读书是吗?
无论徐兰初问什么,司纯都乖乖回答:是的,就要上大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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