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满蓁换了一身高领衣裳,换了个发髻,两侧秀发披垂在肩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饭厅。满香察觉大姊走路有点怪,也未问出口,贴心地搀扶她。
郁满蓁走前大厅中才发现人比她意料的多,而且还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过看凌雋珈的样子,似乎是共事的伙伴,于是便也一一点头问候。
“两位姑娘来了,请就座吧。”说话的是管家。
人齐了,就开席。凌雋珈为郁氏姊妹介绍了秦田和秦夫人杨氏。
席上秦田和凌雋珈坐一块,斟酒夹茶,聊着义父近日送来的书信。秦杨氏跟郁氏姊妹靠得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闺中之事,还不忘替秦田夹菜。郁满蓁兴致缺缺,却也有问必答。
秦杨氏在郁满蓁甫进厅就瞥了眼,只一眼,就被吸引了去。这女子相貌上佳,能比得上大户人家的千金。虽出生平凡,穿上了一身綾罗绸缎,略施粉黛,讹称是深闺娇养的女儿许是没人能拆穿。
也难怪凌雋珈如此上心,爱屋及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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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肏死他,最好给我把那人后庭都肏烂。”
得了令,两个爱男风的糙汉更是风风火火的上了添香阁专门供应小倌的四楼,推门入了壹肆号房。
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小倌在等客期间,出了走廊,恰好见两个若叁十馀岁,一身腱子肉,留着满脸落腮鬍、胯下一大包的粗獷大汉一起入了房,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暗暗替里间的小倌捏了把汗,千万不要搞出了人命才好。
这即将受难的小倌却不是别人,而是被敲晕,五花大绑扔在床上的郁满墨。
几日前,他因着遭史爷收回了一百两而气极,苦无宣泄处,就下意识地跑来青楼,随意找了个红倌,狠操猛干了一轮,捅得那妓女嗷嗷哭喊。还逼着她含着那脏物,那女子不从,郁满墨顿觉丢了脸面,连妓女也和他唱反调,便使了全力捏住她脖子,往死里捏。幸得龟奴在外闻得里面有打斗声,破门而入,救了女子。
郁满墨也因此得罪了添香阁老鴇。那红倌原来是老鴇的老熟人的一个女儿,老鴇待她如半个女儿,瞧她差点丧命,心里不是味儿。
后来凌雋珈收到消息,决定和老鴇合计,好好教训一下郁满墨。老鴇既收了大笔银两,又有人替她教训那不识抬举的布衣穷书生,自是眉开眼笑,一口便应下了。
那两人甫进了屋,见郁满墨文文弱弱的小身板,更是欢喜得紧。两人解了裤头,蹦出巨物,一前一后的插进了他的嘴和后庭。
“还是个未开荤的雏儿!”其中一个大汉尽根刺入那后庭小洞,郁满墨后面登时血流如注,疼得撕心裂肺、嗷嗷求饶。另一个大汉嫌吵,湿漉漉硬撅撅的大家伙塞进去他的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着。身后的大汉一时按住他的腰侧,一时揪住他的发,发了狠的肏着。郁满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操得泪水鼻涕一起流出,叫得比女人被惨!
两个大汉像是几年都没开荤一般,变换着花样,操了一天一夜。郁满墨脸上都是浊精、嘴巴都被肏肿操破皮了,乳头撕咬得血肉模糊,全身都是掌印,后庭更是被干出一个大血洞来。
一直玩女人的郁满墨,今日终于得尝被男人玩,几乎丢了半条命。
两个大汉走后,郁满墨遭人扔在后巷。一身血污的趴伏在冷巷一日后,有同村人经过,救了他并好心的带回了郁家。
郁喜顺问他发生什么事,他不敢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那一个月都趴在床上,除了吃饭,就是一脸生无可恋。
每晚夜里都会做噩梦,醒了一脸泪痕。在梦里,那两个大汉说下次还要来肏烂他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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