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阿贵被如斯可怕的动静吓得一个哆嗦,“家...家主,发生了何事?”
凌雋珈狠剜他一眼,眼底满佈血丝,并没回应,拂袖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上品楼的走廊尽头。
阿贵心有馀悸,暗道:家主这脸变的,比天气还夸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看来是为了郁姑娘......
雅间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隔间的喧嚣声。郁满蓁隐约听到有歌女吟唱,多名男子低沉粗哑的嗓子或时在叫嚣,或时在开怀大笑,更有人大声笑说:“来,美人给大爷啵一口!”
郁满蓁想不到那些人竟不知廉耻联群结队在酒楼中做有悖礼教之事。她按下心中烦躁,低头凝视破烂一地的碎片。本欲唤人来处理,唯恐开门会碰见凌雋珈,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稍拉高裙子,拢了拢裙摆,取出帕子,蹲下来,低头捡拾起碎片来。鬓边一抹青丝垂落,她伸手动作轻缓地把乌发别在耳后。
凌雋珈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瞥见她的动作,目光晃了晃,然后越过郁满蓁,偏了头,“别拾缀了,回去吧,夜了。”
末了,转身离开,也不管人有没有紧随其后。
郁满蓁倒是听话也不闹腾,缓缓起了身,隔着五六步身位,垂首与凌雋珈一前一后的走着。
天色已晚,上品楼的管事供应马车予光顾酒楼的客人乘车回家,阿贵临时充当车夫,在前面驾着马,凌雋珈和郁满蓁挤在不大不小的车厢中。
一路无话。
明明一路上,颯颯凉风翻动车帘,拂入车厢中,理应令人心旷神怡,然而车内二人却是剑拔弩张,一旦谁先开口,谁就触起了苗头,气氛可怕得渗人。凌雋珈只觉憋了一腔闷气无处可宣泄。
到了凌宅,门口已掛了夜灯,管家在此等待多时。下了马车,凌雋珈便拽住郁满蓁一路急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攥得她手臂生疼,郁满蓁柳眉微蹙,默默忍受。眼前这个喜怒无常之人,她不懂得应对,心脏急促跳动,心里隐隐又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凌雋珈硬是强行拉扯郁满蓁入屋,同时大力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一言不发,扳住她的削肩,低下头来,黑眸冷峻,吻住她娇嫩的双唇。
巧舌滑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狂野地啃噬,抵死缠绵,激烈吸吮声在急促的喘息声里起伏。小美人唇边偶尔溢出一声嚶嚀,身体灼烧起来,轻轻颤抖,郁满蓁自以为身体有了不应该的反应,觉得羞耻极了。
凌雋珈的一手隔着薄薄的单衣按下来,将她胸前的柔软一整个捏在手里,连着剧烈的心跳都拢入掌心。
她觉得此时郁满蓁身上的衣衫过于累赘,胡乱地松了她的腰带,抓了肩头衣衫往下扯至乳沟处,指腹来回拂过那凸起,两指夹住小蕊尖高速搓弄,郁满蓁被逼得敏感的战慄。凌雋珈右腿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向上顶了顶那羞处。
“啊...”闻得娇嗔,凌雋珈嘴角一勾,低低轻笑,继续那顶弄动作,模仿交合姿势,另一手透过长裙伸入大腿,来回摩挲,略带轻茧的手掌摩擦得郁满蓁浑身竖毛,下身泛起湿濡。
门框因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木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伴随住那嘖嘖的吸吮声,在烛火下映衬得二人均是火红一片。
两唇若即若离之际,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沫如红绳一段牵在彼此之间。凌雋珈的唇沿美人柳颈往下滑,伸出长舌自上而下舔舐,沿路留下一片淫浊的湿润。手往下探去......
“求你,别在这,回...床去。”郁姑娘脸皮薄,床事床事,当在床上办事。
凌雋珈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抱起美人,急步上榻。
榻上美人因激吻,双唇被吮的鲜红艳媚,薄衫凌乱,衫下乳尖若隐若现,更显风情万种。
她想绑起郁姑娘双手,被伸手阻止。凌雋珈作势一巴掌抽在她脸旁,掌风拂起她的几缕秀发,没真的打着她,却吓得她小脸发白,不敢再挣扎。
凌雋珈趁机綑绑了她,又把她身上束缚全部解下,方满意的将一丝不带的人的双腿打开折在胸前,喘着粗气,“看我今晚怎样操死你!”
凌雋珈又解下自己腰带,捆上她的小嘴,她抬头看凌雋珈,满眼氤氳,愤懣地呜呜哀叫。
她压着郁姑娘大开大合地肏弄略微湿濡的花穴,叁根长指在肉滚滚的屁股间不停进出,直往花心插,淫液随着蠕动的嫩肉往下滴,往腿心四溅,有些溅到床褥上。
小美人一头散发被操得摇摇晃晃,身子在床铺间不停耸动,挺翘白嫩的奶子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晃动,一双小脚吊在空中不停乱蹬。
被人毫不怜惜般往死里猛肏,郁姑娘小嘴被捆着,只能仰头哀叫,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直往下流。双腿大张着挨肏,激烈抽插发出“咕嘰咕嘰”粘稠水声,疯狂抽插几百下,下腹快意不停积累,小穴吐出的清液,因长时间磨擦逐渐变得稠白泥浊。
黑夜中,二人交合喘息剧烈淫靡,睡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插穴声混合肉体拍打声,回盪在整个房间,馀音隐隐透过门隙飘荡到屋外。
郁姑娘挣扎着摆动身子,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大奶在黑暗里被狠肏得大幅晃动,被肏得失声痛哭,那人还不住手,嘴上也不饶过她,“操烂你这淫穴”,“操得你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