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必有二,有了第一次性爱,接下来又做了第二,叁次。自从嚐过几次郁满蓁的滋味后,凌雋珈发现自己似乎离不开她的身体了,就像上了癮似的,一得了间就想着她在自己身下被肏干到失去理智的模样。
想到此,桌上的书也看不下去,笔记也不做了,什么经商之大道,不管了。
她回想刚刚盯住郁满蓁含住被针扎出小血珠的指头,轻轻吸吮,就觉得喉乾舌燥;想到她早上醒来坐在绣墩上,将秀发拨到背后,露出那白皙秀頎的脖颈;想到她用早膳时,小嘴儿咬着半个肉包,张着浑圆大眼,看了自己一眼的娇俏姿态;忆及她刚睡醒时,双手揉揉眼睛,那慵懒的模样,衣衫稍乱半敞,露出平直而线条明显的锁骨,真的可爱又诱人。
凌雋珈甩下笔,猛然从椅上站起,看向窗外的风景,然而内心的慾望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喘着粗气稍微扯低了自己的衣衫,回想郁满蓁那诱她上癮的阴户......
肉穴又紧又窄,操的愈久,水反而愈多,常常狂操猛插一个多时辰,阴道依旧潮水泛滥,像是要不够一样,还把手指死死吸住,不许她鸣金收兵似的。
真是纯情无害的外表,淫娃荡妇的体质,难怪自己每次都把持不住,遇到这女子,总觉得自己成了酒池肉林的“色中饿鬼”。
在她的引诱下,性欲似乎愈来愈高涨,郁满蓁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站在她身边,她也想压着她疯狂肏穴,做个死于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不行了,现在就拉着她来肏穴,凌雋珈等不到晚上了!难得放十多天长假,得好好犒赏一下自己,得好好肏一肏小美人那说不定已寂寞难耐的穴儿。
凌雋珈二话不说衝入房,说要放满香半天假,叫她自己找银儿梨儿珠儿她们玩去,她要借她的蓁姐姐一用,办点要紧之事。
满香迷糊的点了点头,兴奋地跑出去玩。今早后院来了一隻黑白猫,怪可爱的,她要找小猫咪去。
郁姑娘被她拉扯回里间的榻上。这里自从她搬去凌雋珈那边睡,已有一段日子没睡人。倒是乾净,被褥也摺叠得齐整,看来有人定期打理。
她见她面色急切地说有紧要的事情,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事,现在瞧见她眼里满满的情慾,暗道了一声不好,怕是又要做那种事......
这几天夜里,她脑海总是不受控的想到镜子里反映出赤身裸体半湿的自己,被人从后掰开腿,大张的腿中间,是被操得红肿,穴肉外翻,却淫荡的滴淌着阴液的穴。这样的郁满蓁,她自己也认不出来。
这次凌雋珈想要在她身体里疯狂驰聘。现在她慾火焚身,只想不停地把长指往郁姑娘体内抽送,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体……
她边吻郁满蓁边宽衣解带,“蓁儿的奶子好大喔。”大手肆意的狠狠揉着奶子,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猛力蹂躪了一会,改以嘴巴一口一口狎玩似的啃咬柔软的乳肉,甚至时不时将整个尖端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中,大口的舔弄啃咬。
“看,我把你吮得奶子都肿了,好像更大了,奶头好挺喔,真淫贱!”指头故意摁了摁尖端小花蕊,又坏心地拧住奶头转了一大圏,惹得伊人嚶嚶哼哼的叫。
凌雋珈顺势扯下她的褻裤,一摸,穴口很湿很湿,春水涔涔,氾滥成灾,几乎要滴到地上去。
“看来你也很想要,身体比嘴巴实诚多了。”
“我没有,你......”胡说!郁满蓁已被玩弄得有气无力,话也说不完整,推搡的力度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凌雋珈想马上把这嘴硬的女人就地正法
“还嘴硬...”凌雋珈的粗大在她的小穴里一出一进,伴着她“呀...啊哈”的尖叫,还有肉体拍打声。
“嗯……”她上面的嘴被她吻着,下面的嘴同样被她堵着,只有鼻子能勉强发出细微的声音。
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郁姑娘已经跟不上她的节奏了,整个臀部都被她操得离了床铺,趷了起来。肚子里、阴道内热乎乎的,抽出两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指上沾满了热热的浪液淫水。
她们持续交欢,从床上,干到桌下,一直做到郁姑娘边爬边躲入衣橱里,想躲开凌雋珈的魔手不成,反被人制服要她趴跪着被肏穴,一声声地吟叫着。
衣橱里没有光照,漆黑一片,听着身后的粗喘声,她好害怕,感觉就像被陌生人凌辱。
她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搔凌雋珈的心,痒得越发厉害,下手肏得又急又用力。大手捏着她纤细的颈,从身后发了狠地一波接一波的进攻。
“停、停一下...啊啊...”
凌雋珈突然大发慈悲,从善如流的停住了疯狂抽动的手,把郁满蓁身子转过来面朝她,一手抬高她湿透的阴户朝向天,张嘴就吃穴,舌头先在大阴唇外打着圈,然后到小阴唇,再到阴蒂,小洞也不忘伸进去插了几下。
郁姑娘在黑暗中,朦朦胧胧的看见凌雋珈埋头在自己的腿心处吸吮她的牝户。
凌雋珈舔吮得很认真,发出了“呼哧呼哧”声响,在狭窄的衣柜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郁姑娘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