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多年前自己死脑筋,笑容顿失,为何那时的她如此拘泥世俗、拘泥所谓的阴阳相配,执意阻断师妹俩的姻缘,如今遭报应了,也是活该。
若能重来一遍,白芷发誓再也不会阻拦她俩。
唉。白大夫重重叹息,眼尾的皱纹更深了。身边的药童头一遭看到师傅如此脸容,想问又犹豫。
冷颼颼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凌雋珈的脸。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她一心向前方迈进,策马加速,阿蓁在等自己回来呢,得加快速度。
来回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让她缩到至半个时辰。彻骨寒风刮不走凌雋珈的薄汗,揣在怀里的止疼药也被她捂热了。
到了前院,跳下了马,凌雋珈跑得几乎岔气,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银儿体贴,想为家主奉上热茶,凌雋珈罢罢手,她得先去看阿蓁。
凌雋珈不在,郁姑娘心里缺了一个角,空落落的,下腹好像也更疼了。
看到阿雋回来,那人似是冻得鼻子也发红,郁姑娘牵起她的手,好冰冷,跟冰块一样。
她也心疼阿雋。
恨自己太过娇弱,总要阿雋照料。
吃过了药,药效待发。
凌雋珈可疼阿蓁了,遣走银儿,自己来服侍,她先捂热自己的手,才将手捂着小美人小腹,又替她揉搓手心、脚心,以温暖手脚。
命人取来热水,泡脚一炷香时间,“白大夫说来了月事,多以热水泡脚,有驱寒作用。”
凌雋珈跟她并肩坐在床沿,伸手往她肚子摸。
“阿雋,你”郁姑娘被人按压肚脐,她小脸微红,舒畅得来有点痒,阿雋突然这样,要做什么?
“我在按摩你的气海穴和关元穴,两个穴位皆在肚脐正中直下,“就是我正在按压的位置。”
“阿雋我好些了,可以了。”
“要我帮你换上月事带?”凌雋珈取走泡脚的水盆,忽然间想到阿蓁身子不适,也许不方便更换,自己可以代劳的。
“什么?别”郁姑娘吓得一个激灵,她没听错吧,阿雋要帮自己换月事带?
“来嘛,咱俩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都进入过你身子深处,怕啥?”
才不管阿雋挤眉弄眼,“别”郁姑娘臊窘得避过阿雋热切的眼神。
“来嘛!”阿雋死心不息,她轻轻摇晃小美人的纤纤玉臂,竟学着那些小姑娘撒着娇。
郁姑娘咬咬牙,狠下心拒绝,“我自己换就好了。”
“那你现在换!”
“你背过去!”她怕阿雋耍赖,又补充一句:“真的别看!”
凌雋珈唯有乖乖的背过去,郁姑娘红了脸,取来一条新的月事带,弯下腰,褪了裤子,准备更换。
阿雋趁她忙着没注意,转过身来偷看,恰好瞧到阿蓁嫩红小穴往外吐着丝丝殷红的血水。
“要不要先洗擦身子?”
“呀!你、叫了你别看的!”郁姑娘一个踉蹌,站不稳差点跌坐在床边。
“我帮你嘛。”凌雋珈不想坐视不理,她可是在学习做个体贴的好“夫君”。
“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了。”郁姑娘拎起帕子挡住下身,她不要被阿雋看到。
凌雋珈还是端来一小盆温水,把小帕子打湿,蹲了下来,郁姑娘见她执意如此,轻叹一口气,也便由着她,也是,都做过更亲密之事了。
阿雋仔细为她拭擦外阴,不带一丝情慾。
在凌大掌柜的宠爱下,郁姑娘心头一暖,下腹也不觉得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