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渴望纵情春宵,自然不会饶过自己的新婚娘子。
她一手抽掉美人乌发上的一根步摇,大手带着火苗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把小美人抵在墙上亲嘴,抵在床上吻乳,抵在美人胸上吸吮乳香。
凌夫人掛在凌雋珈身上,任其摆佈。双手攀上凌雋珈的颈,阿雋顺着纤腰向下摸。
太舒服太酥痒了,一脸赧色难耐的夫人不自觉的挺了挺腰,轻轻低吟,“夫君”像是在催促阿雋快点进入正题,别耗着,别再挑逗她,她要忍不住了。
阿雋的鼻尖蹭了蹭阿蓁的乳尖,逼得她溢出娇嗔,耳根红透,暗骂自己身子怎么如此敏感,像花楼里渴望被肏干的姑娘们。
阿雋知她耳朵敏感,凑近一吻烙在耳上,轻缓地吹气入耳窝,惹得美人全身颤慄,“雋”
叫得太嫵媚了,如果是男子,该是听见这一声,就提枪入洞,勇猛直刺进深处。
然而,凌雋珈久经沙场,顶得住这媚惑的嗓音,她偏要跟她耗,伸手探到花芯,捻弄,直到泛出水液来。
阿蓁嗔了又嗔,没用,坏人就要使坏,玩得她求饶。她的夫君,坏得很!
嫩穴上是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一对雪球丰乳,乳尖一对尖挺红珠儿,浑身没有一点点瑕疵。这样的美人,谁不想佔有?谁不想夜夜缠绵?谁不想肏得她下不了床?
凌雋珈欺身压着一对豪乳,直视娇嗔的娘子:“来,告诉我,想我对你做什么?”
凌夫人急切的抚上她的俊脸,薄唇轻啟:“那个要我。””要?要什么?具体些!为夫生性愚笨,不直说恐怕不明白。”
凌夫人犯难,急得想哭,这人又想听她一个姑娘家说不知羞耻的臊话,要她放下矜持,尽情在床上做淫妇,“呜要你肏我”她凌郁氏的小穴真的好湿好痒,需要被填满,而肏她阴屄的人,就是眼前这大坏蛋!
“想我肏你的哪里?得要说清楚,不然插错洞,该怎么办?”阿雋又喷气往她耳洞中,害她打了一个激灵。
“小小穴,阿雋,肏、我小穴。”阿蓁心道既然开始说臊话,那多一句,少一句,也是说了臊话。她闭了眼,囁囁嚅嚅的说出阿雋想要的答案。
凌雋珈得寸进尺,揉着美人的两片肥美瓣肉,趁势追问:“怎样肏?”
阿蓁以几乎要滴血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说:“用力肏。”她怕有人还在外面听房,她得小声些,不然如此淫秽的话给人听见传了开去,她可怎样活?
“阿蓁喜欢什么姿势挨肏?哪些姿势做起来最爽?”
凌雋珈愈问愈深入,愈问愈离谱,简直是对阿蓁的灵魂拷问。她半哭半怯的一一回答了。
阿雋也跟她说与她交欢的感觉,讚叹她的穴又浅又紧又狭,像有吸力似的,连手指也会有一种“夹缝”中求生存的刺激,有一点点酸爽痛楚,每次都像在跟处子交欢。
阿雋满意了,方放过自己的娘子,既然这么乖巧,当然得好好伺候。她运起内力,叁指插入湿润如泥潭的幽窄狭谷,插肏、拍击臀肉声和女子高亢的情动之音,响彻寧静的新房。
听房的人红了脸,洞房的人肏红了眼,新娘小穴被操红操肿。
阿蓁被压着肏得浑身哆嗦,脚趾头也抽搐,哭爹喊娘的,干得抽搐着瘫软了下身。
她这个娇弱的姑娘被“夫君”半折着身子,压在身下狂野地插穴,娇嗔:“夫君,轻些,慢些插!”她推着阿雋,就如同蚂蚁撼树,毫无用处。
“夫君”久未尝嫩穴,肏得起兴,怎么可能慢下来,开口假意哄道:“我的乖娘子,我轻些插。”说罢即叫她换个姿势,撅起屁股跪着从后面猛插,将人肏进花心,肏得美人身子往前仰,险些撞到墙磕到头。
面对阿雋急风骤雨般的插弄,新娘子被插得泪眼婆娑,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怎么来到妆台前了?
她只能双手勉强扶着面前的妆台,带着哭腔呻吟,不住地嚶嚀,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结成水雾。
阿雋长指突然一下狠狠插进花心,阿蓁被肏得失了重心,向前倾,双乳压在冰冷的镜面,“呀!”
她的腿软极了,慌忙摇头说自己再也站不住,要倒下。阿雋乾脆将她放在妆台上,大腿分开,插得靡烂的小穴就清晰地在镜子里反映出来,吓得她反手去拉阿雋的手,“别、别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她下身淫水哗啦喷溅而下,地上全是她潺潺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