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想想女儿也说得对,就厚着脸皮的留了下来。
不多时,郁满蓁再次出现在客厅时,已是一身长衣长裤的乖巧打扮。
她再次见到凌母,仍然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模样,她怯怯的打了声招呼,喊了声阿姨好,借词教授怕教授忙不过来,要去厨房帮教授打下手,实际是怕在客厅和凌母独处,她怕万一说错话,冒犯了对方,惹阿姨不悦。
凌雋珈当着母亲的面亲了郁满蓁的脸颊,她羞得想推开又怕动作太大,被凌母发现,在陷入而两难的时候,凌雋珈恰好捧起了两个碟,叫她把这碟先送出去给母亲大人。郁满蓁嗯了声,乖乖的当起了传菜服务员。
餐桌上,凌雋珈和郁满蓁坐一边,凌母坐在另一边。郁满蓁对于突如其来的见家长,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没有半分心理准备,心砰砰的跳,跳得好急,好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声音大得她甚至认为坐在对面的凌母也似乎听到了。
幸好凌氏母女很快就边吃边聊着家常,偶尔凌母也会问她几句,像是“郁同学今年几岁?”、家里父母的情况和平时的喜好习惯,就像一般长辈关心后辈的问候,表情也比没有开口时柔和多了。要不然郁满蓁定是手心都要渗出汗来。
凌母的严肃气质像极了她唸初中时的训导主任,可疹人了!
凌雋珈原来不姓凌,她父亲姓王,她全名王雋珈。父母离婚后,她十岁就改随母亲姓。
凌母凌文蔚今年四十八,一家进出口物流公司的董事长,单身,是个事业为重,家庭次要,爱情放最后的现代女性,一年有叁分一时间出国几公干,就算在国内,她也是分身不瑕。两母女总是好几个月才见上一次面。
而每次见面,两人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各自开始忙着自己的事。一年到头,能见面的日子不超过一个月,她问女儿,只要不触及她的逆鳞,什么都会透露,就是感情生活总是叁缄其口,所以凌文蔚了解凌雋珈的逆鳞,该是感情事不错了。
这孩子是太独立,还是太冷漠?是不想自己担心,抑或不欲自己关心?女儿长大了,有些时候,做母亲的,想问,也不知如何开口。
晚上凌文蔚见完了客户,签成了大单生意,她心情好着,就想关心一下女儿的感情状况。虽说凌雋珈二十多了,但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何况凌雋珈还是她好不容易得来、唯一的女儿。
凌文蔚忽尔想起凌雋珈曾说过若是没有特殊的事,不会做饭给自己以外的人。女儿做饭给郁同学吃
不是除了母亲,不曾做饭给别人吃?她这是认真的?凌文蔚犹豫了一会,还是发了讯息询问,凌雋珈看到讯息,隔了几分鐘,“嗯。”一字回得很简单,看来她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凌文蔚只在今早匆匆见过郁满蓁,一个颇好看的女孩子,有些纤瘦,身材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人也长得乖巧,就是有些怕生,凌文蔚见凌雋珈既然不手在玩身不恭,也稍为放心些,只留下“好好待她。”两母女就结束了对话,她起程回公司,准备开周年大会。
星期五六日,一连叁天,郁满蓁都在教授的家里度过,两人一起看电影、做饭,教授指导了她一份作业,郁满蓁还打扫了有些凌乱的杂物间,清了些不要的垃圾和旧物。
两人说起凌母“窜访”的事,凌雋珈哈哈一笑,笑言幸好没有在大战进行时被窥看个全相。
正当郁满蓁黑眸带着嗔怨的回过头来,打理算睥睨着不知节制的大坏蛋,只着一条小熊图案短裤的凌雋珈飞身扑向小女友,郁满蓁顿时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就软倒在地上。
幸而凌雋珈及时双臂展开,公主抱的把人抱起,嘴巴啄了啄郁满蓁的脸颊,宠溺地磨蹭她的耳鬓。
郁满蓁马上软趴趴的,身体似乎惯了凌雋珈的亲近,她一触碰,郁满蓁浑身上下无一不发酥发软,下身也来了感觉,空虚湿漉的,竟然脑海又浮起和教授交合做爱的画面和欢悦的快感。
她的湿穴,想要被教授彻底的肏开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儿还会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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