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酒是他自己准备的,若是连这也能被下毒,他宫九还当什么世子,他爹早就要二胎了。
林默笑吟吟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她还不想死于话多,哪怕宫九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仍竖起屏障,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毒当然不是酒里的,而是她随身带的香包,这是种只有在封闭空间里才能挥发的毒,本就气味甚微,再加上车里本就有的暖香,直接给盖过去了。
香包是上一个想杀她的人友情赠送,那人扮成一个小乞丐,鼻青脸肿的跪在林默跟前,求她赏赐一顿饭。
那是林默见过的毒类品种最全的一顿饭,如果不是事先跟陆小凤经历过五毒童子的摧残,这会儿她坟头都长草了。
她本想把那些毒物都让乞丐自己吃下去,然而小小一个人跪在地上朝她哭天抹泪,她就怎么也狠不下心去杀人,甚至还能理解别人想杀她的心情,最终把人胖揍一顿,打劫一番就给放了。
那时候宫九沉迷看书,显然不知道林默有过这么一段小插曲。
这毒相比于其它的动辄穿肠烂肺的还算温和,最多只是让人失去力气、疼而上一会而已。
偏偏林默把它说得很严重:“老字号温家听过吧?这是他们家新研制的剧毒,叫无色无味无影毒,若是没有解药,用不了三天就会化成一摊血水。”
老字号温家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制毒世家,就像提到暗器第一个会想起蜀中唐门一样,提起毒,温家最负盛名。
宫九只冷冷地看着她,非但没有求饶,反而连话都不说了。
“不怕死?也不怕疼?还是你觉得我会怕太平王,不敢杀你?”
马车还在跑,还是那么平稳,要么是车夫心理素质好,要么是车厢隔音效果好。
林默觉得是后者。
因为宫九开始不对劲了。
最开始是眼眶发红,她以为他要哭,可紧跟着他整张脸都泛起一抹潮红,喉咙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喘丨息。
不像是疼,更像是……爽。
宫九一边喘一边把衣服撕开,撕完衣服撕裤子,全身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甚至连某不可言说之物都在破布条间若隐若现。
妈妈救命,这里有变态。
变态像是在沸水里滚了一遭,浑身发红,他想伸手去抓林默,却被屏障挡住,于是他喘丨息着,呻丨吟着,一下一下的往屏障上撞。
“鞭子,给我鞭子。”
“干……干什么?”好好的人怎么突然间骚起来了?她也没听说这毒还有其它功效啊。
“打我,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