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因为早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不撬锁就不会有现在面前人那么大的气性了吧?
他自己觉得身上比时奕臣盒子里的玉势还要威武,奈何时奕臣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冷静的把玩,眼眸深处一丝愠怒外就是毫无起伏的淡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
宁琮脑子里拼命在想法子怎么自救,时奕臣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要想法子平息他的怒火啊,先认错吗?还是让他先放手
再这样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粗而大的家伙此刻变成他的负担,他就是想跟时奕臣深入交流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于是宁琮软着嗓子:“公公,疼。”
他是真疼,希望时奕臣能放过他,他又不敢硬来制止他。
“疼哼。”时奕臣不松劲,冷冷道:“你还真是大胆,什么都敢窥探。”
他回来后屋子里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他找人特质的香料,不仅可以熏香还可以防腐,保持袋子里的东西常年不坏,虽然味道很淡很轻,但他对那味道非常熟悉跟敏感。
当即衣服都没换就开箱检查,果然,钥匙放的位置被人动过了,虽然摆放在原处,可跟他自己放的还是有一些偏差,盒子被人开过,那黄袋子里的东西也被人倒下来过。
想到这里,时奕臣杀人的心都有了,那是他心底里最不能触碰的伤痕,也是他的耻辱所在。
更是令他回忆起倒霉事情的开始,除了他自己,他是一辈子都不希望有人可以看见他这么隐私而羞耻的东西。
“我,我只是……”宁琮要急死了,他要怎么解释呢?时奕臣似乎气坏了,他不能让他继续生气啊,他要给他消火。
“公公,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公公的宝贝啊,我是说想看看公公那些好看的衣服,结果就……”宁琮越说声音越小,脸上开始反着红晕:“公公,我一早就说了人家喜欢你,你不相信,我开柜子不过是想多了解公公一些,看看公公平日里穿什么用什么,我也好心里有数,以后也好伺候你呀,我是真的喜欢你。”
宁琮说到最后忽然跟时奕臣对视,坚定道:“公公,你要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宁琮说着立刻起身,也不管身上的痛意,直直抱住时奕臣的肩,走上递去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柔的好像清晨园子里沾了露水的花。
时奕臣身体一颤,握着的手一下松开,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步。
宁琮也跟着松开,眨着清明的眼睛,带着些羞意:“公公,我都证明了,你信了吗?
时奕臣半天说不出话来,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原先的愤怒早已消散干净,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那一片薄唇就像街边卖的棉花糖一样软,他身体居然感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最后的问题,时奕臣勉强维持他的威严:“下不为例。”说完他一弗袖子转身离开。
刚才宁琮的吻让他浑身激颤,要不是长久的官威震着他一定在宁琮眼前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