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掠过一阵风,陆擎川微讶,侧身躲过身后的掌刀。
当他看清身后的人时并不意外,能如此接近自己才被发现,跑不了是大哥。
“大哥。”
亲密无间的兄弟俩,因当年那件事疏远了许多,他已经许久没回过家,面前的男人马上要再次做父亲,既是他的大哥,又是他的妹夫。
“你怎么是自己?”
陆擎川朝他身后忘了一眼,提着嘴唇笑得妖孽无比。
秦厉衡穿着一身能够融进夜晚的黑衣,凭借远处的路灯和卓越的夜视能力,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划痕。
是指甲划的。
男人怒不可遏,眉骨压平了眼瞳。
“擎川,把甜甜带回来。”
“要是我不肯呢?”
陆擎川低着头,微长的额发将眼睛挡去一半。
“还记得当年我和萦儿离开家的事吗?不要和你的家族y碰,结果你承担不起。”гōúгōúщú八.#8705ōм(rourouwu8.com)
秦厉衡吞动着喉头,眼前的年轻男人与十八岁那年相去甚远,不再青涩的面容,和时刻散发硬鸷的眼神,他恐怕弟弟误入歧途。
“嗯?”陆擎川挑着眉毛,“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是一个人?”
他太了解他的大哥,一个人来只会是想给他退路,秦厉衡根本就没想抓自己。
可男人依然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霸主,化作一道黑影冲到他面前,揪着衣领狠狠将人扔出去。
陆擎川挨下这一下,他摔到地上,紧随而来的是一群马大声。两个男人对视着,秦厉衡没想到霍家人也会找到他们,他来这里不过是想劝弟弟回家。
车灯掠过黑夜,陆擎川吹了声口哨,手伸进怀里又往地下一掷。
白烟在四周炸起瞬间,秦厉衡心里盈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本能追上去,却故意放走了弟弟,私心或许来自于两人相似的占有欲。
脚腕上的枷锁,一圈白毛环在里面,让人联想起某种动物。
霍甜可以去这屋子任何一个角落,但房门之外一步都不可及,真真像个被豢养的宠物。
他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屋子看她,所以每当门响起的时候霍甜都会浑身一抖。
“干净了吗?”男人边走边解开衬衣扣子。
“没有。”
霍甜缩到床头,薄弱蝉翼的纱裙挡不住身体,妖娆柔软的身段,受过艳气滋润的女人又纯又欲,陆擎川望着她身子,衬衣轻轻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