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情爱后的痕迹,即便是生意最好的妓女,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唇印。
“出来卖的?”
“不是!我不是,你送我回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h毛摇着头,并不信她的话。这样一个小女孩说出这种话自然没什么分量,眼下她这个人才有价值。
“张嘴。”
霍甜看着脏兮兮的布条紧闭着嘴不肯张开,男人耐心极少,照着她的小腿便是一脚。
“啊!”
张嘴的瞬间布条塞进口中,咸涩的汗味,随之双手也被绑在身后扔上后座。
眼泪不停打转,不等眨眼就随着颠簸落到车座上。车开到一处农家小院,走得越近哭声越明显,霍甜被推进一间屋子,屋里还有很多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
“让我出去,求求你们......”
一个女孩爬过来,身上衣裙破烂肮脏,散发着阵阵骚臭。霍甜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她姿势怪异的手骨,原来两只腕子已经给掰断了。
男人冷笑着踩上女孩涨成青紫的双手,毫不留情在地上碾压,水泥地面捻出血肉。
“骚货,都被g烂了还想着走!”
墙角放着马桶,h毛抓住女孩的头按在里面,所有w浊都沾上她头发,晦暗目光被抽走所有声息。不知她在这里待了多久,已然忘记了反抗。
霍甜不敢再看,他折磨完女孩又巡视了一周,眼神自然落到她身上。
精致的脸蛋,眼中蕴藏星河。他突然后悔将女孩丢进来,搓着手迫不及待吞了口唾液。
h毛手上还沾着刚刚折磨人时溅上的脏w,他朝着霍甜伸出手,本能的反应,她挠伤了他的脖子,冒着汗的皮肤两道伤痕立现,紧跟着泌出鲜红。
“你找死?!”
怒骂着脏话,他抓起娇软的小身子,不费力气扔到墙上。
猝不及防,霍甜撞到头昏了过去。h毛依然觉得不解气,又将女孩子们喝水的水桶提起来,整桶冷水泼到她身上。
单薄衣裙湿透,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弧线,她身上有多少别人留下的痕迹数都数不清,他改变了主意,准备把她交给兄弟们。
“你们都进来。”
“老大——”
话音将落,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老旧的铁门合页声音沙哑,来得人脚步急促。
“叫丧呢?想吓死老子?”
然而来的不止一个人,跟在马仔身后的男人气势汹汹,他抓住挡在面前的人一把扔飞出去,砸得窗框直晃荡。
霍甜逃走不过两个小时,他仿佛一具被挖空了心脏的行尸走肉,盛怒之下是摇晃虚浮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