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博宇艰难的仰起头,看向气势逼人的叶池舟,又看向被他护着的蔺煦晟。
顿时,心里的不甘,厌恶与嫉妒涌了上来。
说到底这蔺煦晟除了有张能看得过去的脸外,有什么能比得上他的?凭什么父亲要让他和这个野种交好,凭什么他想去灵玄宗他父亲就不允许却给了蔺煦晟这个机会,兮暖心对他关怀不已,甚至连齐家的大少爷齐慕朝都要与这个小杂种做朋友,如今竟然还能得灵玄宗内门弟子的庇护,明明是一个娘都不知道是谁的小杂种,凭什么就能得到比他更好的,如此下贱低等之人就该被他踩在脚下,而不是和他平起平坐!
叶池舟只用了金丹初期的力,并以为借此可以威慑到这一群人。
但看蔺博宇那就像要把蔺煦晟开膛破肚的眼神,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叶池舟不喜对方的眼神,往前走一步将蔺煦晟护在身后。
怕他心里不舒服,还伸出手把蔺煦晟给转了个身,让他用后脑勺对着蔺博宇。
蔺煦晟其实完全就没把蔺博宇放在心上,也没有叶池舟所想的那些顾虑什么的,他到现在还没有动手,说到底还是因为叶池舟,他不想让叶池舟受到惊吓,也不想为此给他惹麻烦,至于蔺博宇对叶池舟的冒犯,他自会暗地里去解决。
不过,背过身来的蔺煦晟,嘴角缓缓勾出一抹浅笑。
他非常享受被叶池舟保护着,也非常开心能看到叶池舟这般温和的人为自己而动怒。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在叶池舟的心里,他蔺煦晟是不一样的。
蔺博宇看着叶池舟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狰狞起来。
叶池舟皱着眉头,袖摆一挥又送出一道力,狠狠的拍击在蔺博宇的背上。
蔺博宇本就两股战战,被这么一拍,膝盖一软便跪在地上,额头还狠狠的磕在石板上。
“你之前对我和师弟多般羞辱,如今这一跪算是给我们请罪。”
蔺博宇不情不愿,但又挣扎不了,只能由着那股力把自己压趴在地上。
这时,得了消息的镜空岛水月城的人赶来,一见闹事的是身着白色绣鹤长袍的人,脸上的愤懑不耐立马转变为笑容,尊敬的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前辈,这是发生了何事?”
叶池舟摇摇头:“无碍,不过是教训几个不长眼的东西。”
嗯……说完这话叶池舟眨了眨眼睛,心里竟觉得这样装装逼还有点小爽。
管事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蔺博宇,在脑中思索一圈,无甚印象,便不太在意。
退后一步站着,管事明显不想插手这事儿从而得罪了叶池舟。
这叶池舟可是个名人,只要对比试有所关注的谁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