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到现在想到那个场面还后怕。
他刚才在浴室想清楚了,反正男生迟早也要接受的,以前没有人教他,好,他教。
他粗暴地扒掉了男生身上穿着整齐的睡衣,沈夏被吓得啊了一声,半跪在床上要逃,被他拽住脚踝轻松地拖了回来。
男生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是什么,但会感到本能的害怕。
沈夏翻过身,不停扑腾挣扎,紧张瑟抖地用手比划:“你说了不打我的!”
秦严骞阴沉着脸,不说话,又把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沈夏彻底变成赤条条的了。
男人的手掌滚烫宽大,像卫生间的那个人一样,在他皮肤上肆意揉弄抚摸,但因为是秦严骞,沈夏没有感觉到那么恐惧,但还是有种莫名的羞耻,用手挡着自己,合并拢腿。
秦严骞毫不留情把他挡在腿间的手拍开,掌心和手背接触,发出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声响。
沈夏的手一痛,掉了下来。
秦严骞冷着脸,看着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的男生:“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沈夏颤抖着身子,恐惧地摇头。
“我会从这里进入,”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挪到他股间,说话的语调宛如从机械里发出来的,不含一丝感情,“因为太紧,它会被撑破。”
“你会感觉很痛,流很多血,身体像是被撕裂一样。”
“我不会做任何的安全措施,你很有可能染病,器官从身体里掉出来,头发掉光,浑身的皮肤溃烂,只能靠吃药来维持免疫系统的运作,延长生命。”
秦严骞冷冰冰道:“当药也无法起作用,你就会死亡。”
“死亡你总该知道吧?”
沈夏这时已氵。谷经满脸都是泪,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浑身发抖地点头。
“你想死吗?”
沈夏立刻又拨浪鼓似的摇头。
爷爷跟他说过,爸爸妈妈就是死掉了,他再也见不到他们。
死亡,就是永远的离别。
沈夏还想再见到身体恢复健康的爷爷,还想和秦严骞继续生活下去,他不想死。
“不想死的话,就别再干出那种蠢事。”目的达到了,秦严骞的语气才变得稍微软和一点儿,“保护好自己。”
沈夏吓得脊背都出了冷汗,浑身虚软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让男人把衣服又一件件给自己穿上。
但当秦严骞给他穿裤子时,男生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敞开腿任他摆弄,而是紧张地拨开他的手,自己把裤腰带给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