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看看男人同样发白的脸,问道:“秦先生,您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看您脸色也很难看。”
秦严骞叹了口气,挥挥手:“不用。”然后就让老刘把自己送去公司了。
沈夏在医院观察了一天,确定男生烧退没事后,秦严骞晚上让老刘把他接了回去。
沈夏身体还是很虚弱,在车中病恹恹地坐在秦严骞身旁,看起来就像是一副漂亮却了无生气的画。
秦严骞问他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男生也不回答。
秦严骞便也不说话了。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等到家,面色苍白的小哑巴径直要往自己睡的客房走。
秦严骞才拉住他:“你病还没好,这两天和我睡。”
沈夏终于有了些反应,男生原本一直带着笑意的漂亮黑眼珠里现在充满惶恐不安,惊惧地映着秦严骞的面容,抗拒地摇头,非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秦严骞也没想到自己会把小哑巴闹得生病,心中泛起酸楚,松开他说:“你想睡你房间,行,我搬过去。”
沈夏顿时更害怕了,回到房间他就把门上了锁,晚饭也不吃,但奈何男人有他房间的钥匙,还是进来了。
沈夏被吓得不断颤抖,他现在只要被秦严骞碰触,瘦弱纤细的身子就会紧绷起来,他怕男人又对他做出那种可怕的事,在男人上床后,男生慌张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占床很小很小的一个边角,结果差点跌下床。
幸好被秦严骞及时捞住,把他抱回到床中间。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秦严骞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最终放开他,从床上起身出去了。
沈夏还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关门,却刚好碰到又回来的男人。
秦严骞是回房间把买的智能手环拿了过来,他把手环扣在男生的手腕上,教他道:“不舒服就按这个键,我在隔壁会过来。”然后就又离开了。
男人这次走了之后好久没回来,沈夏愣了半响,才敢把门关上,哀哀地流出泪。
白天他在医院对着空白的天花板想了好久,使劲回忆秦严骞对他做过的坏事,决定这次一定要和男人离婚。
但当男人刚才低垂着眉眼教他用手环的时候,沈夏发现自己心脏又在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小哑巴用左手摩挲着自己腕部男人那双燥热的手刚才碰过的地方,眼泪滴在漆黑的屏幕上,又被他心疼地擦干净。
他还是喜欢秦严骞,不想和他分开。
可第二天沈夏醒来,他发现自己手腕上除了手环,又多出一条链子。
看起来细细的,却结实得很,锁在他的床头,沈夏把手腕都拽红了,却怎么都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