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严骞住在一起后,才发现男人很多变化。
得了病的男人像个小孩子,总会突然的流泪。
有次沈夏和他一起看电影,看到好笑的地方沈夏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却哭了。
沈夏问他为什么要哭,秦严骞告诉他,因为他看不懂笑点在哪里,所以很难过,就哭了出来。
沈夏对这个原因很想笑,但是他不敢。医生说男人现在情绪很敏感脆弱,可能稍微一刺激就会有极端的想法。
大多时候秦严骞还是很正常的。
十分听他的话,沈夏让他喝药就喝药,让他吃饭就吃饭,哪怕每一口吃的像是毒药也要努力咽下去。
傍晚的时候两人会出门散散步,男人会温柔地牵住他的手,放进自己口袋给他取暖。
有时秦父秦母打电话过来查岗,问他情况怎么样。沈夏还要帮着男人打掩护,说一切都很好,秦严骞就专门趁这个时候亲他,弄得沈夏想骂又不能骂他,气鼓鼓地瞪他,等挂断电话后又和男人接吻。
他们在医院住了半个来月,等秦严骞的病情稳定可以出院后,沈夏便把小猫从舒满家里接了出来,然后又租了个靠近医院的公寓。浴盐。,和男人一起搬了进去,以便于他到医院复查。
这时大学已经准备开学了,乔洋也从老家回了这里。
沈夏为了感谢他们这阵子对他和小猫的照顾,请大家一起吃了顿饭。
乔洋再次见到出现在男生身边的秦严骞,感慨他和沈夏真是段孽缘的同时,表示尊重祝福。
但他现在也自顾不暇。
在看到江映晚果然笑盈盈跟着舒满过来时,乔洋立刻厚着脸皮插在了沈夏和秦严骞中间,即使秦严骞一直在瞪他,男生屁股也跟钉在椅子上似地不挪位。
沈夏和乔洋关系好,倒没有在意。
用餐到一半,沈夏去洗手间,秦严骞也像个跟屁虫一样,随即起身跟过去。
等沈夏洗好手后,才把他堵在隔间,不满问:“你为什么让他坐我们中间?”
沈夏无语道:“就是一个座位嘛。”
秦严骞委屈道:“可是我想和你坐一起。”
沈夏也不明白乔洋为什么突然坐到他旁边,男生一向最有眼色,平时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但他不可能为了男人让乔洋换位置,只说:”你又不用我夹菜,自己坐着吧。”
秦严骞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外面又进来了人,听着还是乔洋的声音。
乔洋好像在跟其他人说话,语气不善:“你怎么也过来了?”
沈夏眼疾手快地捂住秦严骞的嘴,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我怎么不能来?”那人笑着说。
他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也很耳熟。
乔洋生气道:“骗我很好玩吗?是不是看我跟个傻子似的被你玩的团团转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