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窗户大开,冷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往里灌,陆阳舒默默把窗户关上,开始洗澡。
第三天两人去了滑雪场,柯越又恢复最初的臭脸,除了必要的事一句话也不说,做个酷帅不羁的滑雪少年。
而陆阳舒不会滑,刚进去就笨手笨脚地摔了好几跤。有人看他摔得太惨,热心肠地来扶他。
陆阳舒不会日语,用英文和那人交谈几句后,那人得知他是国人,竟然开始用中文和他交谈,兴奋地说自己也是国人,是到这儿念书的留学生。
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普通话,陆阳舒也很高兴,边跟着男生学如何滑雪边和他聊天。
柯越轻盈流畅地滑到坡地,再上去,就看见男人身边又站了人,气得脸色铁青。
他怀疑陆阳舒是不是身上种了什么蛊术,都捂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招蜂引蝶?
他气得背过身,不再看那边黏黏腻腻的两人,用运动发泄自己的怒气。
结束后,陆阳舒和柯越摘下头盔,留学生和他的同伴立刻认出了他们,都没想到竟然能在这片地方遇见大明星,兴奋得不行。
陆阳舒很感激教自己滑雪的男生,主动说请他们喝酒。
柯越原本是打算直接回酒店的,听到男人的话,内心怒火猛烈燃烧,冷冰冰地也跟着过去。
陆阳舒因为刚动完手术,不能喝酒,自己只点了杯饮料,为他们买了这里推荐的清酒。
小酒馆装修得很有情调,柯越喝着酒,冷眼旁观陆阳舒和那两个相貌还算不错的年轻学生聊天。
其实那两个人也想和柯越搭话,但柯越看起来实在太冷漠了,他们不敢开口。
他们聊了快一个小时,学生住的酒店比较远,便先离开了。
陆阳舒到外面送他们,顺便抽了根烟压下酒瘾。在酒馆里他闻到那醇香的酒味儿,嗓子很痒,也很想喝酒。抽完烟他又在外面站了会儿,等身上的烟味儿散掉,见柯越还没出来,才疑惑地回去叫他。
他没想到在他出来的十几分钟内柯越已经迅速喝多了。正往杯子里倒酒的少年看到他回来,醉醺醺道:“你怎么没走?”
陆阳舒困惑道:“我去哪儿?”
“跟那两个人去开房。”少年俊帅漂亮的脸颊浮现醉酒的酡红,直白露骨道,“和他们上床。”
即使这里的人听不懂中文,陆阳舒还是感到不适,结完账后去扶他:“你喝多了,回酒店休息吧。”
“睡了吗?”柯越摇摇晃晃随他站起来,拽住他的手腕,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他,“跟他们睡了吗?”
陆阳舒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儿,不想和他多说。
少年皱着眉头,厌恶道:“你好恶心。”
“他们还是学生,你都下得了手,不觉得自己龌蹉吗?”
陆阳舒闭了下眼,默声告诉自己怀里人是醉鬼,不要和醉鬼一般见识。
他忍住火:“是你想得太龌蹉,我和他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