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注意，他偷偷用手捻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塞进嘴里。
刚咬了一口，他顿时眉头一凝，“……”
呸呸呸，好难吃，五岁的牙差点都要崩了。
他吐出嘴里又硬又难吃的肉，又尝了其他的菜式，有肉也有蔬菜。
“……”方黎一口都没能吃下去。
肉都很硬，蔬菜口感也很粗糙。
这厨子水平未免也太差了。
他怜悯地看着餐桌上吃得香喷喷的一桌人，同时很疑惑：就这菜的味道，他们怎么能吃得这么香呢？
方黎叹口气，摸出自己的烤红薯，还是吃自己的烤红薯吧。
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屏幕，里面放着新闻。
方黎找了餐台旁边的一张高脚椅子坐下，一边吃烤红薯，一边看电视了解信息。
他从里面捕捉到一个词——“兽人”。
方黎小脑瓜子想了想，难道是指妖精？
餐桌上，有人鼻子动了动，忽然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今天的鲁塔兽肉不错，挺香。”
“不是鲁塔兽肉的气味，你们仔细闻闻，很香很香，好像是烤出来的什么东西，还有点儿甜的感觉。”那人伸长脖子，鼻子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妈的，真的好香！”他放下筷子，吸溜一下口水，“老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不端出来！”
他起身就往厨房冲去。
其他人见状，也都仔细闻起来。
“是挺香的。”
“是什么？没闻过的气味。”
“卧槽，我感觉应该很好吃。”
“好像是从餐台那边传过来。”
有人起身走了过来，鼻子一边嗅着一边前进，马上就走到了方黎旁边。
可是他看着餐台里面摆的菜，都是他们吃过的菜，没什么特别的。
“不是这些味道。”
方黎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烤红薯，“……”
他眨眨眼，爬上餐台，伸长手臂，举着红薯放到那人鼻子前。
“……我靠，好香！”那人鼻子耸动深吸口气，一脸陶醉的表情。
方黎嘴角憋着笑，举着红薯慢慢移动，越来越远。
那人抽着鼻子跟着，随着红薯的方向，越来越往前，直到扑一声，还差点扑进餐台里面的菜盘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