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肉跟果冻似的,充满弹性,南嘉一捏一松,玩上瘾,直接无视了余惜楠求助的目光。
余惜楠见状,只能自助,她开口提醒道,“南嘉,老师要来了。”
第一道预备铃打过,两人说话的功夫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南嘉抬头看了眼教室前面的时钟,还有两分钟,老师确实要到了。
最后捏了一下,南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顺便把a4纸装订的剧本还给余惜楠。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程鹊这个人, 仿佛跟谁都能玩的开,只要她愿意,可以轻易获得任何一个人的好感。
在蛊惑加鼓励余惜楠参演话剧这件事上, 她绝对是不遗余力,费心到南嘉甚至有些怀疑对方别有用心。
当然,这不是说程鹊不好,相反,是做的太好。
最开始的排练中, 余惜楠总会由于怯场的原因而磕巴或忘词,但自始至终程鹊都没说过一句苛责的话, 她的台词永远是鼓励和赞赏。
“很好,你又进步了一点。”
“你很聪明哦, 这么快就把台词全都记完了。”
“看吧,我就说你很棒,刚刚的台词说的很好哦, 表情再放松一点就更完美了。”
……
这般肉麻的话,南嘉自认自己一辈子都说不出来。与程鹊比起来,她那些所谓激励的话语显得干巴而生硬。
而以余惜楠的性格,这种肉麻的方式对她无疑很有用。
从最开始的怯场、紧张到后面慢慢熟练, 抛下顾忌, 自然而然地融入表演,其中的变化南嘉全都看在眼里, 同时看清的还有余惜楠对程鹊日益增加的好感度。
有时候,站在场外看她们排练的南嘉会有种出离的愤怒感,仿佛自己种出来的果树, 上面结出的果实尚未成熟便被人偷走。
可余惜楠不是果子, 更不是她的所有物, 她有交朋友的权利。
这个时候,南嘉更能深刻地理解余惜楠之前表现出的占有欲,明白她心中的难受。
只是,余惜楠可以坦然地表达自己的不开心,明晃晃地告诉南嘉我吃醋了。
南嘉却做不出来,她至多只会状似不经意地提上两句,若对方不懂,便只有将这份不满憋闷在心里。
生着闷气的南嘉脾气变得有些古怪,余惜楠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却不知缘由,向来喜欢打直球的她于是果断开口问。
“南嘉,你不开心吗?”
“没有。”
“南嘉,你在生气吗?”
“没有。”
“姐姐,你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