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迷宫乐队首登大型音乐节,其他人都很紧张,只有江焱完全不当回事,前一天晚上跟别的乐队通宵喝酒,结果第二天直接失联,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大家心惊胆战找酒店经理打开他房门,发现他只是没睡醒。
从那以后,外地演出住酒店时,于期都会拿走他一张房卡,以防类似情况再次发生。
聊到这件事,江焱甩锅给自己的酒友:“喝到一半他们就开始往啤酒里兑二锅头,不然我不至于醉成那样。”
于期揭他老底:“得了吧你,你那点酒量,不兑白的你也醉。”
陆辰辞问江焱:“你这是心太大,还是心理素质太好?”
朱雅又开始吹自家主唱:“阿焱上过好多音乐节了,这都是小场面。”
陆辰辞:“你们不是一个乐队的吗?”
朱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看了江焱一眼。
江焱淡定地弹了弹烟灰:“你听她吹。”
他表情没什么异常,但另外三个人或多或少都面露尴尬,陆辰辞突然想到,之前听说过江焱以前是另一支乐队的吉他手,那支乐队好像挺有名的。
也许是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吧。
高情商陆老板再次若无其事地绕过敏感问题,回到江焱宿醉失联事件上:“后来呢?喝成那样还能上台吗?”
于期马上切换出一副骄傲脸,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家主唱:“特牛逼,吃了几片止痛药就上台了,抱着吉他又唱又跳跟没事人似的。”
安杨补充:“下台后就吐了。”
江焱回忆起那场演出,戴上痛苦面具:“后来我就再也不跟那群内蒙人喝酒了。”
“难怪你们演出经纪不让你在演出前一晚喝酒。”陆辰辞笑道。
江焱哼笑一声:“明天喝。”
大家继续聊音乐节的话题,江焱发现,陆辰辞这个人在社交方面有一种奇特的个人魅力,他看似轻松随意地跟大家聊着天,话不算多,既没有刻意营造热络氛围,也没有故作迎合,却在不知不觉间让大家都跟他聊得挺开心。
一顿海鲜大排档吃完,江焱主动买了单。
陆辰辞和他们四人住的酒店不在同个方向,于是在路边就道了别,各自打车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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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辞:又直又渣还挺横,从哪下手好呢……
江焱:什么?
陆辰辞: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