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发现她,嗯...又被咬了,属狗吧,谢宁眼皮颤抖。
好想打人,她忍住,她、她带回去的小姑娘没有舌头,被人割了,我不知道是谁割的,再探头过去看的时候,发现林姑娘也在房间里。
许扶清终于抬起眼帘看谢宁了,似笑非笑,就这样?
其实还有些事情没说,关于林夫人喊正卿这个名字和林府跟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谢宁不知道他会不会厌恶别人查自己的过往。
可她也是迫不得已。
不然什么也不知道,还要保住许扶清的好感,处于很是被动的位置,像只待宰的兔子,毫无反抗的能力。
再说,谢宁也不能表现出对许府有半分了解,否则以许扶清的脑子,绝对会察觉到不妥,她得隐瞒这事。
森白的牙齿刮过少女嫣粉嫣粉的指腹。
谢宁指尖微僵,踌躇了下,又道:再后面我就逃了,在去那里之前,我沿途做了记号,但不知为何,回来的时候就没了,结果迷路。
说到这儿,她口吻略带无奈,我没法子,就爬上了屋顶。
听到记号都没了时,许扶清眨了眨眼。
原来如此。他慢慢地吸着血,带着微甜,舌尖舔了下,惹得她心脏狂跳,那林姑娘说你闯进他的房间,是撒谎啊。
谢宁呼吸发颤着,腰麻了,点头:没错,是他撒谎。
真坏。许扶清笑着,本变回苍白色的脸又漫上了红。
这个真坏,也不知是在说谁。
少年吐息落到她洁白的手腕,轻拂而过,铜铃铛带着冰冷的凉意滚过似白玉的皮肤,他也跟着低下头,抿着唇在上面一笔一笔地勾勒梅花。
过了一会儿,就在谢宁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许扶清抬了抬眼,唇瓣动作不停,指尖绕到她背后,划过蝴蝶骨,轻敲了下。
那谢宁有没有撒谎呢?
你说什么?谢宁隐隐觉得不对。
牙齿碾过白玉,许扶清唇角带着血渍,似半人半鬼般,侧脸陷入阴影之中,暗得进不了半点儿光,不厌其烦地重复。
那谢宁有没有撒谎呢?
谢宁心咯噔一跳,任由他用唇舌勾着自己,却还是道:我没有撒谎,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没说出来的只能算是隐瞒,算不上是撒谎和欺骗。
水慢慢地变凉了。
她又想往浴桶外面爬了,却还是被轻松地拉回来,谢宁呼出口气,似发自内心地劝道,水凉了,我们再不出去可能就要生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