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他想何时去看她便何时去看她,想何时亲她便何时亲她。
对啊。
不知从何时起,他喜欢上了亲她的那种感觉,欲罢不能,兴许,这便是常人说的欲、和尚说的淫,需遏、需戒。
可他不想遏,亦不想戒,真的、真的好想把她藏进自己的棺材里。
单是想想便兴奋到指尖发颤。
许扶清呼吸逐渐地乱了,垂眼看着安静地躺在地上的谢宁,弯腰过去,指腹落到她紧闭的唇瓣,他低头,将薄唇印上去。
不一样。
他皱着眉离开她,这与她清醒时的感觉不一样,狐狸眼闪过一丝迷茫,接着便听见少女梦呓了几声。
少年靠近听。
谢宁不知梦到了什么,念着:卫夫子、卫夫子。
许扶清眼珠轻转,在黑夜中亮得诡异,手指似怜惜地抚摸着她微微翕动的唇,声音充满蛊惑,温柔到恐怖。
谢宁,你在叫谁呢?
卫夫子。谢宁梦到卫之玠被许扶清杀了。
原来是卫公子啊。他弯起眼睛,宛若对她的乖巧感到很满意,语调似喟叹,循循善诱地问,他,怎么了?
谢宁额头冒了些冷汗,皱紧眉头,卫夫子不要死。
许扶清苍白的面色没什么改变,还是温和地笑着,舌尖缓慢地舔舐过她额头上的汗,带过另一层水色,谢宁为何怕卫公子死?
他不能死。谢宁很难受,陷入梦魇出不来。
红色衣摆散乱地叠在许扶清身下,舔干净了,他抬手覆上她因梦而微微颤动的眼皮,呵笑,卫公子怎么就不能死了。
谢宁不说话了。
许扶清挂在脸上的温柔笑意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疯狂,凑到她耳畔,轻轻地说:可若我就是要杀他呢,谢宁该拿我如何啊。
可能是觉得耳朵痒,谢宁无意识地偏了偏头。
而他则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
谢宁这一觉睡到天亮,等她醒来,许扶清早已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子那处,用茶杯喝着水,闲散恣意的模样。
可谢宁却很是着急,生怕这个时候应如婉发现自己不见了,匆匆忙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叠好被子,放到床榻一旁。
小夫子,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有些梦记得很清楚,有些梦一睡醒就彻底忘记了,就连睡着后做没做过梦都不知道,谢宁昨晚的梦属于后者。
许扶清慢悠悠地放好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