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啊,”怀雾捂住后颈,呜呜哭了起来,“你咬疼我了,你这个混蛋。”
江行松开嘴,声音沙哑:“谁让你总是想跑的。”
公主殿下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不跑等着哭吗。
“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有想其他事的机会。”江行吻去他的眼泪,抱着他抵到墙上,重新开始。
怀雾气急败坏地挠他,野猫挠人不讲章法,他的脊背很快就被怀雾挠花了,江行偏了偏头,很是怀念地笑了一下:“我就说……你在床上不会那么温柔。”
“你在皇宫的时候是故意和我闹的,你早就想要离开我了,”江行压低了声音,“对不对?”
怀雾挠累了,恹恹地抱住他的脖颈:“你看起来还有自知之明。”
“……”江行咬了他一口,“为什么?你是想看我为你发疯,还是想看我为你痛苦?现在你都看到了,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傲慢的公主殿下?”
“不要,”怀雾埋在他的肩窝里,“长得帅的alpha多的是,我才不要你这个神经病。”
江行非常温柔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再一次反思起自己:“我的错,不该让你说话。”
公主殿下终于为自己亲手养成一只疯狗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江行像是要把这几年的忍耐全部实现,怀雾哭都哭不出声音,意识直接断了线,再连起来的时候江行已经抱着他进了浴缸。
……终于结束了,公主殿下昏睡过去,然而等他意识再恢复,他就发现昨天疯狂的一夜只是开始,他还睡在江行的身上。
公主殿下镇定地、若无其事地想要从他身上下去,被江行一把攥住了脚踝。
江行黏黏糊糊抱住他:“再来。”
怀雾:“……”
去死啊你。
真正结束还是在三天后,恰好过了江行的易感期。
房间里的薄荷信息素没有消退,蓝风铃的气息也被它缠绕着,收不回去。
江行抱着他,怀雾一如既往蜷缩在他的怀里,仿佛他们没有闹过、也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江行理了理他的长发,在几天激烈的相缠过后,他现在的动作格外轻,温柔缱绻,仿佛这些柔韧的长发是易碎的珍宝。
他轻声问:“殿下,你愿不愿意让我回到你身边?”
江行无法容忍从他身边离开第三次了。
怀雾睁开眼睛,眼前的alpha眉骨深刻,气质阴郁深沉,和他喜好的纯情少a没有一分关系,可他又的确是他的alpha,是被他抛弃之后仍然痴心不改,为了追逐他而将自己打磨成现在这种模样的alpha。
无论何时,江行望着他的眼神一直没有变过。
公主殿下忽然说:“我只是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