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普斯……”江年白轻车熟路的爬上树冲时漠的房间叫了两声。
这棵树他从小爬到大,和他和时漠的房间齐平,可惜为了安全树离窗户距离太远,他没法直接从树上跳过去。
很快江时漠推开窗,诧异的看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时漠好像比之前多了几分压迫感。
“计划有变,爸妈他们今天有没有回来?没看到我写的信吧?”江年白甩开莫名其妙的感觉忙问。
温润的眼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看到了,并且很生气。”
“他,他们说什么了?”江年白吓得脚一软差点没从树上掉下去。
“我第一次被爸爸骂。”时漠没有回答,转而又说,他眼角微微发红像是受了委屈哭了一场。
江年白顿时急了,他最见不得美人落泪了,更何况是因为他。
他不是逃避责任的人,江年白一个翻身抱着树干准备跳下去当面说清楚,爸妈要打要罚他也认了,“离家出走是我自己决定,也是我死缠烂打逼你,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嗯。”对面的时漠突然笑得很好看,明明看起来很赏心悦目,却让江年白却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滑下树的同时,他看到时漠双手抱拳站在窗边,嘴巴微微张合,江年白努力竖起耳朵却什么都没听到。
——他没有出声,只是做了唇形。
江年白傻傻的跟着读出声。
“我是这么说的。”
嗯?江年白突然觉得这个主角好像有那么一丝违和在里面。
“江年白!”大哥愤怒的声音就在耳畔。
江年白一个激灵,避过父亲和大哥,直接投向母亲的怀抱,企图找一个庇护,然而……
“诶妈妈妈,疼!”江年白捂着耳朵一阵呲牙咧嘴却乖乖的不敢反抗。
江母生气是无解的,但凡父亲还是大哥发飙起码有人敢出来替他求情,但反过来却是行不通的。
但不应该啊,他以为离家出走被发现,应该是爸提着棍子来才对。
“小兔崽子,你还真是离家出走啊。”江母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不到底愿不愿意进全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