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床被换过一样。
经历全息世界的那么多,江年白也能看出不对劲,他想凑近仔细看看。
“别碰。”九孤抓住江年白的手。
“怎么了?”
“脏。”他眉眼低垂,似乎想到了什么,周身的压抑和这里的阴森诡异几乎要融为一体。
小白可能不清楚,床附近的地板上,墙围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是之前住在这里的精神病患者的血迹或是□□。
他闭了闭眼,在睁开已经恢复了温润。
猛然对上江年白凑近的脸,那双眼中满是担忧和疑惑,“你刚才怎么了?吓到人,人家了。”
说完,他不只是羞得还是羞耻的耳尖泛红,手倔强的一只搭在他肩上,一只撑在他腰腹上。
???
时漠脑袋里哪还有什么阴郁,他侧头。
搭在他肩上的爪子摆成诡异的形状,食指和小指翘到飞起,中指和无名指结结实实的按着。
视线往下,腰腹上的手用掌心抵着,手指指尖正好扣在裤腰带上,不过手指僵硬,没有半点惑人的意味。
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升上来的潮红,饶是时漠再心思细腻也看不出小白的意图。
学得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他笑了笑仿佛没有察觉似的,“别怕,我在。”
江年白:……
就这?
难道不应该想书生一样露出羞涩的表情,假装生气的挥开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他手指好像有点抽筋。
见他真的没有反应,江年白悻悻收回手,来回揉了了两下才觉得舒服。
当真是只傻猫,难道他看不出来,直接把手伸到他面前就是足够的诱惑了吗?
“小白?拍摄结束了,该你们抽签了。”
“这就来!”江年白高应一声,嘴上说着不参加,但他对玩游戏还是很感兴趣的,连忙带着时漠下去。
医院内部。
不过几日不见,白卓原身形消瘦不少,原本细心保养的脸变得枯黄,脸颊内凹,没人相信他会是白家倍受宠爱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