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庭易气疯了。
白刑业认真育儿。
江年白麻了。
他一颗小心脏被白刑业弄得七上八下。
是什么样的人会在开打的时候突然兴起把他从尾巴后面举到脑袋旁边,让他在战斗的波及中风雨飘摇。
当他在战斗圈缩成一小团,减少存在感,下一秒就要被抢走的时候,这家伙突然把他甩回身后。
周而复始。
如果不是受制于人,他一定要掰开白色大老虎的嘴把再钻回去!
不过也许是他的表情过于悲愤,被白刑业看了出来,他终于出声,“只有在危机中才能激发潜能,好的猎手都要经过磨砺,否则将来你难在野外生存。”
他表情认真得不像话,要不是他知道这人是白刑业,疑似他亲爹,他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是跟大老虎学习生存技巧的小老虎。
江年白:自闭了。
见尾巴里圈着的小家伙索性一滩不动了,身手把尾巴盖在头上,一副你有本事真把我让给白庭易的有恃无恐的样子。
白刑业恨铁不成刚终于打算速战速决。
与此同时,门被一脚踹开,伴随着几声凄惨的□□,九孤带着一身煞气走了进来。
他先是快速看了看四周,寻找江年白的身影,却什么都没发现,眉头不自觉皱的死紧。
“喵呜!”
江年白先看了他,他心里一阵激动,拨开厚实得尾巴探出头来。
九孤!
‘噗’白庭易吐出一口血来。
白刑业突然加重了力道他猝不及防被狠拍了一巴掌,后背乃至身侧都留下三道血痕。
他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带着他手下的人急忙撤离。
九孤和大猫都默契得没有动。
结束了!
江年白终于落在地上抖抖身体,他原本一身油光水滑得毛发有的被大老虎口水弄湿变成一撮,有的被尾巴缠绕时逆搓成棱,白手套和肚皮在地上滚的时候沾上了灰,像个小可怜,把九孤和时漠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