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揽着他腰身的手一下子收紧。这般纵容...若是在某些事情上被逼得厉害,也只会在他的诱哄下乖乖就范,半推半就把自己的潜能开发到极致。
宁宵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玩火的话,默默捂脸道:你可以当作没听过吗?
洛殿主唇角微弯:你说呢。
宁宵:...好吧。
后来宁宵闭目休息了片刻,天际破晓时枕在他腿上的洛闻箫悠悠转醒,像是带着些起床气一样轻轻蹭着他的侧腰。
宁宵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抚着少年睡得有些乱的长发问道:睡得好吗?
仍然把脸埋在他侧腰处的洛闻箫声音被闷得有些温软:很好。怎么会不好?
先起来,宁宵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撩起他发尾乱翘的长发道,我帮你束发。
洛闻箫便起了身,宁宵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坐好,把他的长发梳顺再用缀着青铃的红绳系好。
少年坐在他腿上,顺手卷了他的一缕长发,用手指从发尾勾卷到他下颚的位置。
宁宵恰巧低下头,于是唇角无意间擦过少年的指尖。
洛闻箫一下子松开手,双手放在自己膝上不自觉握紧成拳,背脊也挺得笔直,就好像做错了事情乖乖反省的模样。
偏偏那缕被他松开的长发在晨风中飘散开来,丝丝缕缕拂过他绷紧的手背,柔软得像江南烟柳。
宁宵没有留意到发生了什么,束发完成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
他的手一碰到洛闻箫的肩,怀中的少年就突然弓起了脊背,这让宁宵联想起某些炸毛的猫。
怎么了?宁宵关切地问。
洛闻箫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在洛闻箫去做早膳时,宁宵就收到了一个传音。
他从臂环里拿出一片灵光微漾的鹰羽,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在边关沙漠上策马挽弓的少年。
他接下传音,问候道:好久不见,小启。
姬启的声音多了一些岁月磨砺而来的稳重:久违了,先生。原谅我这不孝之徒未能替先生分忧。
宁宵微叹:我不曾怪你,也没有立场妄加责备。只是你筹谋多年,眼下他权势滔天,你又何苦在这时起兵?
先生,这么多年过去,我才知人总有穷尽之时,我选的道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姬启洒脱一笑,我和陆封霜其实是同一种人,我们都在追求这个王朝昔日的荣光,但那种东西早已被庸蠢权贵消蚀殆尽,所以这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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