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闻言,措不及防被口中茶水呛到,水泽在唇上晕开一片湿红。
洛殿主勾着他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一番唇舌纠缠后,宁宵靠在他怀里平复气息,听见那人道:好茶。
宁宵还没缓过来,下意识回答:这是竹上霜露沏成的明前雪翠...
洛殿主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脸,轻缓道:我是说你嘴里的。
......宁宵忍无可忍地把那卷摊开的经策扔到他怀里,念给我听。
好。男人垂眸看书,神色认真,然后就把那日洛闻箫念的话本里的香艳片段又重复了一遍。
宁宵简直咬牙切齿:你念叨得我都会背了。
哦?那背给我听。洛殿主挑眉。
宁宵:那些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你必是知其深意才难以启齿。洛殿主用指尖蹭去他唇角残留的水泽,凤眼噙着细碎若无的笑意,且与我说道说道?
宁宵否认:一边去,我不知道。
你不清楚,我反而得趣些。洛殿主伸手抄起宁宵的膝弯把人抱到怀里,每说一句就吻一下他的耳垂,哪里不知道?我都让你知道。
......宁宵简直是进退两难,知道与不知道都少不了被他占便宜。
你不说我就默认你哪里都不知道。潮热的气息扑在耳际,有些痒。
宁宵侧过头躲开些许,只道:别闹,我还要看书。
你看你的,我讲我的。洛殿主道。
宁宵用伸手用古卷轻敲了他一下,有些无奈道:现在还是大白天,不合时宜。
逗你玩,看书吧。洛殿主挑了他的发冠,用下颌轻轻蹭着他的发心。
宁宵就倚进他怀里,悠闲地打发时间。
傍晚时分那群侍者才从殿中出来,宁宵起身走去,心想洛闻箫好好的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染成不可描述的颜色。
那些侍者向宁宵行礼后就由云清带着出了水云殿。
宁宵进了寝殿,看着犹自坐在软榻上沏茶的洛闻箫,看青年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番惨痛荼毒。
看着我做什么?洛闻箫拿起折扇散去迷蒙水雾,支着下颌抬头望他。
他们如果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宁宵安抚道。
见那件青年搭在肩上的外袍滑落了些许,而且领扣也没系好,布料散开可以看见一截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