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宁宵气急低喝出声,你太放肆了!
你可以叫大声点,不会有别人听到的,放心。那人说话时双唇贴着他的耳垂,话语和气息交织缭绕成细密潮热的水雾,宁宵只觉耳上一烧,然后他的耳垂措不及防就被含咬进温软的唇舌之中。
宁宵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惊呼,带着模糊的鼻音,尾音又柔又软。
原来尊上也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那人带着调笑的语气,手上动作越发过分,腰带被解下,指尖放肆地四处撩拨。
宁宵已经顾不上涵养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混账。
那人听着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咬着他的耳尖道:尊上再骂我一次。
宁宵被气得不轻,偏生又说不出什么挖苦人的狠话,只能结结实实地受着这番轻薄。对方原本微凉的手指沾染了他的温度,掐揉与抚弄中又把温度返还给他,看不见的黑暗中,床榻之上的小小空间不断升温。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更加敏锐,漫长的调弄引起的细微麻痒感不断堆叠,宁宵只觉得对方的呼吸都在将他烧灼,烧得神志不清。他咬着唇,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低喃。
寝衣完全被剥下,唇舌欺压上来,啄吻、吮吸、啮咬,一处都不肯放过。
宁宵皱眉,竭力冷静下来问道:这样做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那可太多了。那人低笑着,尊上不妨说你想要什么,我尽力给你。
你离开这里。宁宵回答。
乖,换一个。
宁宵不说话了,竭力调整着自己被扰乱的呼吸与心跳,但丝毫没有作用,反而越来越乱。
尊上,和我赌一局如何?那人停了动作,只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什么?宁宵问。
你会沉迷于我给予的一切。低而朦胧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
宁宵都要被气笑了:诚然,你的修为高绝,但多少有些自信过剩。
那就试试。
接下来是更加放肆的撩拨,宁宵咬唇默默忍受。那人似乎比他还要清楚自己的身躯,尽挑那些要命的地方,要他动欲而不得疏解。
殿外夏夜闷热无风,虫鸣声远远近近听不真切。宁宵被欲求烧灼,甚至后来对方分明没有触碰他,但他还是被困于残留的身体记忆中。
模模糊糊睡过去,宁宵再次醒来,耳畔是洛闻箫清澈微哑的声音:师尊?
唔,宁宵按着眉心,睁开眼看着少年面上关切的神情,轻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