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教你写字画画,你就转头来亲我,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洛白只得顺着他道:“如果你这样时不时来亲我,我也受不了的,的确没有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
楚予昭抬头盯着他,眼神里透出危险:“你觉得我身子亏?”
洛白摇头,刚刚的折腾险些要了他半条命,怎么可能身子亏?
“我只是提醒,不是说你现在身子亏。”他赶紧讨好地解释。
楚予昭却不管那么多,沉甸甸的身体又压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道:“我就让你品品,我身子到底亏不亏。”
“我没有,我不是……救命啊……唔……”
于是下一次楚予昭再教他写字时,他便屏息凝神,严肃地板着脸蛋儿,只专注在漂亮的字上,不再转头去瞧楚予昭,黏糊糊地往他脸上亲。
只是片刻后,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衣襟探入,上下慢慢抚摸着他的肌肤。洛白终于忍不住转头去看,见楚予昭依旧神情淡淡的写字,就像那只手不是他的似的。
“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楚予昭语气淡淡,似乎还带着一丝谴责。
洛白看着他不说话,楚予昭提笔蘸了些墨:“别三心二意的,专心写字。”
洛白委委屈屈地转过头继续写字,只是那只作乱的手,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消停,游移到哪里,就给哪处点上了一把火。他终于忍不住哼了两声,声音绵长甜腻,带着颤巍巍的尾音。
那只手顿住了,从他衣襟里取出来,掰着他的下巴,让他仰头。
楚予昭居高临下看着他泛红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眼,冷酷地道:“你又引,。。诱我。”
“我没——”
洛白一句话还没说话,就突然腾空离地,楚予昭又抱着他走向了大床,剩下的话也被那炽热的唇,堵在了喉咙里。
洛白之前被元福说是整日胡天胡地,他如今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胡天胡地。
楚予昭绝口不提京城和楚琫,洛白不想给他添堵,便也从来不提,只当没有那些烦心事。
两个人就住在这院子里,禁卫们也被楚予昭打发了,方圆数米内都没有其他人。饭食是楚予昭自己操持,而洛白只需要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等饭吃。
偶尔连寝衣都没有。
他和楚予昭开荤后,很是沉迷了一段时日。他的发,。。情期已经结束,在小院里又住了几天,好奇心和探索欲已经渐渐减少,那股生猛的撩拨劲儿也没了。
可是楚予昭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沉迷,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是他正在吃饭,也会眼眸幽深地看着他,接着就将他按倒。
洛白有些受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就会突然触到楚予昭的点,只能愈加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