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傅云霄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玄关很暗，连灯都没有开，机器人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客厅非常的安静。
傅云霄眉头微微拧起，刚想打开灯——
忽然，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人撞到了他的怀里。
“首领。”小龙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傅云霄沉默了几秒，问道：“知道了？”
小龙点点脑袋，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生气。”傅云霄低声回答。
感觉到楚茸的惶恐不安，傅云霄把手掌放到楚茸的头顶，轻轻地拍了拍他，安抚道：“你不用害怕。”
楚茸没有说话，双手紧紧攥住傅云霄的衣服不撒开。
过了好久，才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傅云霄垂下眼。
黑暗中，小龙的金色双眸有点点迷茫。
“你很在意吗？”傅云霄问道。
在意？
楚茸皱着鼻子想了一会。
也、也还好？
只要首领不生气的话……
今天下午小龙在家里用光脑查了很多知道，也了解了很多事。
比如，虽然雄性和雄性也可以在一起的。
过年如果一方带一方去自己家，那是见家长。
只有情侣关系两个人类才会睡在一起。
小龙全都知道了。
那、那首领呢？
首领知不知道？
楚茸心里忽然产生了疑惑。
鬼使神差地，小龙忽然问道：“首领，你对所有小动物都这么好吗？”
傅云霄：？
傅云霄挑了挑眉，好笑地问道：“哪里有其他小动物？”
哦，好像是没有。
小龙松开了傅云霄，挠挠自己的耳朵尖尖。
可是他还想问——
“那人类呢？”楚茸问道：“……你对其他人类也这么好吗？”
“没有。”傅云霄回答得很快。
小龙“啊”了一声，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
“你觉得呢？”傅云霄见楚茸缓过来了，便将军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像是平时和小龙说话时的语气，声音平缓却带着安抚，“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我只对你好？”
啊？
楚茸懵了一下，抬眼去看傅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