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茸自己独自乐了一会，
但忽然，他话锋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事了，又开始盯着照片看了。
楚茸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不曾见过的傅云霄。
他眨了眨眼，有些缓慢的抬起头来，指着照片问道：“七八十年前你就是人类首领了吗？”
看着有点不太像，衣服好像不太精致，和旁边的人都差不多。
他想要知道这张照片背后的事情。
“没有。”傅云霄笑了笑，“那时候的军衔，大概是上尉或者中尉之类的吧。”
时间太过久远，傅云霄也有点记不清了，但是看见楚茸这么感兴趣的样子，傅云霄还是继续往下说：“我也不是一进去不就是上将。”
“为什么呀？”楚茸不解，“你的父亲不是元帅吗？”
楚茸回想了一下这几天跟唐流学到的知识。
“他们说你迟早会成为元帅。”说话的时候，楚茸的语速很慢，就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不能理解，只是跟着别人学。
果然，楚茸的下一句就是，“什么是元帅啊？”
“最高军衔。”傅云霄解释道。
楚茸“哦”了一声。
那他懂了，就像狼王和他的崽一样。
正思考着，楚茸的脑袋被很轻地揉了一下。
“你今天好像有点兴奋。”傅云霄挑了挑眉。
“很、很明显吗？”楚茸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看穿了，抿了抿唇，假装夸奖傅云霄，“首领好厉害呀。”
傅云霄笑了一声，“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啊。”楚茸回答得很快，“我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的我……”傅云霄愣了一下，问道：“你是指哪方面？”
“就……比如说，”楚茸停顿了顿，眼神悄悄瞥了瞥光脑上的照片，“是不是喜欢猫。”
傅云霄：？
果然还是介意这件事情。
傅云霄失笑，“谈不上喜不喜欢，刚好它在那里，就顺手撸了一把。”
不过那猫倒是挺喜欢他的，三天两头过来找他。
“那猫现在养在哪里呀？”楚茸问道。
傅云霄：“舰长去世之后就被当地的人收养了。”
楚茸“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开口道：“我其实没有吃猫的醋。”
傅云霄：“嗯？”
“我就是觉得它好幸运。”楚茸抬眼，金色的眸子里带着遗憾，“它认识我不认识的你。”
楚茸说：“如果我能早一点睡醒就好了。”
再早一点睡醒，早一点认识傅云霄，或许照片上的他，自己也能够认识。
“你看起来要开心很多。”楚茸忍不住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