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买过头条的傅云霄：“……好。”
过了一会，忍不住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楚茸的动作滞住。
还有谁能教他，在神州星的时候，他画画的那群朋友跟他说的，但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傅云霄了呢？
楚茸生硬地岔开话题，“首领，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傅云霄：“嗯？”
“我以后都会对你很好的。”楚茸凑了过去，仰着脑袋看傅云霄，表情非常的认真，“我说过我是来报恩的，才不是开玩笑。”
“报恩……”傅云霄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不过你可不要误会哦。”楚茸又补充了一句，“是因为喜欢你我才想报恩的，不是因为报恩才帮你做这些事情。”
“我明白。”傅云霄笑了笑，眼底浮现出暖意，俯身亲了一下楚茸的额头，“小茸，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没有忘记我，来到我的身边。
傅云霄的手指动了动，将楚茸最珍视的鳞片紧紧握在手心。
翌日。
楚茸照例去找唐流玩。
但工作室里没有唐流的踪影，楚茸给他发信息，才知道唐流早就去工作了。
楚茸又轻车熟路地自己摸去了机甲训练室。
但他还蛮在意昨天的结果。
于是找了个耳机戴在脑袋上，一边走路，一边让vivien念给他听。
“你今天这个造型倒是稀奇。”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唐流脑袋向后转去，看到了戴着耳机的楚茸。
“厉害吧。”楚茸忍不住炫耀道。
唐流“嗯”了一声，“你在听什么歌？”
“我没有在听歌啊。”楚茸把光脑屏幕一翻，又凑到唐流的身边让他看，“我在让vivien给我念评论。”
“念评论？”唐流好奇地扫了一眼，“咦，这个是你发的啊。”
“对呀，对呀。”楚茸忙不迭地点头，“我已经上热搜了。”
“厉害呀。”唐流放下了自己手中机甲，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
唐流也跟着看了一会儿，“昨天蛮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的，我真没想到是你发的。”
楚茸的这个号就是个小号，id只是一串字母乱码，连个头像都没有。
“可惜首领估计还没有时间看。”楚茸显得特别激动，扒出好几条评论给唐流看，“好多人都在夸首领，再也没有人用讨厌的话说他了。”
楚茸把网上的那些评论炫耀够了，还有点意犹未尽。
眼珠子转了一圈，楚茸问道：“你刚刚说的蛮多人都在讨论，是在讨论什么呀？”
“你也没见过这张照片吗？”楚茸问道。
“对啊。”唐流说：“不止我吧，舒仪那个时候也不在，估计就顾泽知道。”
楚茸：“哦。”
楚茸又观察了一会儿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