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之走到包厢房门口,站定,深呼吸,敲门。
不管怎样,她还是,想要给他们留着面子。
进来。里面传来道动听女声,门没锁。
居然连门都不锁。
闻喜之心里有点佩服。
手却迫不及待地按上门把手,转动,推门进去。
经理
闻喜之装出一副有事要禀告的态度,一开口忽地愣住。
怎么会有人,来会所拉着窗帘炸金花啊?
那位性感撩人的美女显然是输家,额头和脸上都贴着纸条,而陈绥脸上却干干净净。
被她这声喊吸引注意力,两人都朝她看过来。
陈绥手里还捏着牌,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没事。闻喜之抿唇,我们已经转得差不多了,想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
正好,没水了。陈绥指指旁边的玻璃茶壶,麻烦你接一点。
好的经理。
闻喜之应声往里走,两只脚一轻一重。
陈绥眼尖地注意到,叫住她: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下。
压下那股心虚,闻喜之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点:没大碍。
哎等等。陈榆叫住她,站那儿别动。
闻喜之不解,但确实停下没再往前走。
陈绥已经丢了牌起身往她这边来,半蹲着很自然地要去握她的小腿查看情况。
经理
当着别人的面,闻喜之没敢让他碰,往后缩了下躲开他的手。
我看看。陈榆也丢了牌走过来,没什么架子地在她面前挨着陈绥蹲下,你扶着她点儿,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陈绥抓住闻喜之的手,感觉到她挣扎,抓得更紧。
闻喜之不敢闹得太大动静,也就没再反抗。
陈榆握着她左边小腿抬起来,把她穿的小西裤挽上去一点,按了按有点肿的地方。
嘶
忍着点儿,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陈榆握着她的脚踝,缓慢地扭了下,又捏了捏,趁她不注意,咔一下扭过去。
嘶啊
闻喜之忍着没尖叫出声,额头渗出细汗。
小腿还被陈榆握在手里,她动也不敢动,只是被陈绥抓住的那只手,手指将他扣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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