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跟同事玩游戏一直输,喝了好多酒,去顶楼吹风。
后来,好像陈绥来了。
再后面发生的事情,半点印象也没有。
但是自己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不适,身体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所以,陈绥应该没有趁人之危。
那他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闻喜之绝望地问:我还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陈绥挑挑眉,低头系腰间的浴袍带子,也不过就是脱掉衣服,把胸贴砸我脸上,抱着我不让我走。
闻喜之头更低,快抬不起来。
像在火炉里烤,后背不停冒汗。
缓了又缓,继续问:还、还有别的吗?
嗯。陈绥坐到一旁椅子上,翘着腿,歪头看她,怎么,你打算负责?
负、负责?
闻喜之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是在说刚刚醒来她不小心抓到他那个还是在说昨晚比这更过分的事。
不想负责就没必要说了。陈绥一脸委屈却不愿计较的大度模样,我吃点亏也无所谓。
听起来似乎真的有点严重。
闻喜之认真想了想:你先让我考虑考虑。
哦。
室内安静下来,闻喜之深呼吸两次,把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压下去,从床头柜上拿了胸贴去洗手间弄好。
洗了个脸,把妆卸了,对着镜子看。
除了早上起来那会儿没穿衣服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
这点上看,陈绥还挺正人君子。
不敢想,如果昨晚不是他,自己现在会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就能玩个游戏输成那样。
不是
她醉了有那么疯吗?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半天,闻喜之素着一张脸出来,比化妆时多了几分清冷。
想着昨晚那么丢人的样子陈绥都见过了,也就无所谓素颜见他。
陈绥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大早上打了电话让店里送新的过来,还要等会儿才到。
见闻喜之出来,让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会儿,说叫了早餐和衣服,都要等会儿才到。
闻喜之对他心有愧疚,没有反驳,乖乖在旁边坐下。
相较于她的不自在,陈绥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翘着腿坐那儿玩手机,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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