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偏偏问出来,非要把问题摆到明面上。
陈绥确实被这问题问得沉默了两秒,随即很低地笑了声,黑夜里望向她的眼,轻声反问:不行?
不行。闻喜之很果断地摇头,转身朝小区里走,自己打车回家。
没几步,地上追过来一道黑影,渐渐与她的身影有了重叠的部分。
后颈捏上来一只手,陈绥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悦耳:无家可归,收留我。
你瞎说什么?
这不是想让你可怜一下?
闻喜之没能拒绝掉,陈绥跟着一起到了她的出租房门口,见她不开门,催她:开门啊。
引狼入室?
听不懂。
闻喜之转头瞪他:厚颜无耻。
有齿,什么都能咬。陈绥一本正经瞎扯,如果是你的话,会咬得轻一点。
闻喜之伸手肘捅了他一下,输入密码开门,真是恬不知耻。
门一推,开门进去,陈绥紧跟后面进来,将她手腕一抓,举起来压过头顶,脚尖抵过去将门关上。
铺天盖地的海盐薄荷香气压下来,没开灯,黑黢黢一片,他的呼吸灼热,近在唇边耳畔。
声音低哑诱惑:那让我知一下,甜不甜。
他胡扯有一套,捏着她下巴,暗到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也精准地吻上她的唇。
也许是看不见,这个吻有些肆无忌惮。
闻喜之被抓着双手,微仰着头,呼吸都受他控制,触觉被放大,清晰地感觉着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咬了下。
不疼,但她还是本能地从齿缝间逸出一丝闷哼。
这闷哼落入面前这人耳中,却丝毫没有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思,反而重重地吮着,舌尖用力抵着来回扫。
像漂浮在海面,闻喜之想抓住些什么,手却被禁锢住,挣扎两下,被握得更紧。
整个人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全都被陈绥掌控。
他越吻越用力,撬开她的齿关,有种走火入魔的疯狂,勾着她唇舌.相.交。
掠夺她的呼吸,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响起暧昧的吮吸吞咽的声音。
闻喜之被他吻得意乱神迷,听出一点很危险的色.情.意味,屈起膝盖顶他。
没能如愿,反而被他一条腿压回来,顺势分开她双腿,膝盖从中间抵上来。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腿.心冒上来,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闻喜之眼眶酸酸的,想叫他膝盖不要乱动。
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比平时变了不知几个调,婉转又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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