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啧陈绥好像笑了下,来例假还真脾气大啊?行吧,不问了,去玩注意安全,有事打我电话。
闻喜之也不知道是不是来例假的缘故,情绪好像变得有点脆弱,听见他这么说,就觉得他这么大方地放她去玩,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她没那么上心。
难道他对自己的喜欢都是装出来的?
另一边,陈绥挂断电话,推门进去。
房间里坐着之前闻喜之在酒吧里碰见的那个外国男人,是lisa介绍的苏黎世顶级律师。
陈宜那事儿属于跨国犯罪,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陈绥最近有空都在忙这事儿。
陈宜当初要他死,却意外地让他活了一命,所以他留陈宜过个春节。
春节一过,这事儿明着算。
这事儿除了跨国犯罪处理起来麻烦之外,另一个麻烦的点在陈望。
近几年陈绥都在国外,虽然陈榆回国没让陈宜母子上位,但他们一家三口感情比从前更加深厚。
有陈绥这个不孝子在前,会溜须拍马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陈宜就显得那么孝顺听话。
陈绥很确定,陈宜要真出点什么事,陈望会不惜一切代价捞他出来。
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陈家的一切,都得是他的。
不管是他妈妈留给他的股份,还是属于陈望的那一部分,都得是他的。
这事儿做就得做绝。
临近年假结束的前几天,闻喜之接到钱多多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很难为情地说:你有空吗之之,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闻喜之欣然赴约,这次没在陈绥的酒吧,找了家咖啡厅坐着。
钱多多提前到了,看见闻喜之就冲她挥了挥手:之之,这儿。
闻喜之走过去坐下,好一阵,钱多多搅着咖啡杯里的勺子,犹豫不决地问:那天晚上
喝醉那天?
嗯。钱多多很尴尬地咬着下唇,我记得你们送我回来,然后就走了。
闻喜之笑:对啊,不过韩子文看起来还挺想留下照顾你的。
哎呀钱多多很少见地羞赧起来,他他
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他在我门外坐着啊。似乎真的有些羞,钱多多捂住脸,他好像喜欢我。
你这么好,喜欢你很正常啊。
可是,我一直把他当兄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