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觉得好笑,不会耍流氓还偏要耍。
陈绥哼笑了声,带着点儿嘲弄:回家玩泥巴去吧,手拿开
话音未落,t恤下摆被撩开,腹部贴上冰块一样的东西。
操
陈绥倒吸一口凉气,屏住呼吸,垂眼看,那双削葱根似的小手已经被他的黑色t恤全盖住。
感觉到她的手在移动,甚至还翻了个面,从手心换成手背。
像是把他当成了暖手炉。
算了。
渐渐地,那双手好像暖和起来,就开始变得不那么安分。
陈绥憋着气,没躲,喉结却滚了又滚,口干舌燥,后背发热冒汗。
再下去就有点危险。
陈绥呼吸不稳:行了。
抓着那两条细细的胳膊扯开。
赶紧回家,疯也发了,还想怎么着?
闻喜之抬头盯着他,眼泪早干了,但眼眶里还湿的,眼神氤氲着雾气,分不清是醉了的迷蒙还是哭过的水汽。
被她这样瞧着,陈绥受不了。
一双哭过泛红的眼这么可怜兮兮直勾勾地盯着看,谁受得了。
这不是要人命?
陈绥别开脸,缓了下,转过头,刚想说点什么,闻喜之直接抓着他衣服将他往沙发那边推。
她打架本就厉害,力气是有的,陈绥没什么防备,被她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推,跌跌撞撞地后退着,竟真的倒坐在沙发上。
正要起来,闻喜之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的空位,膝盖压在沙发上,形成一个锁,让他起来不了,捧着他脸直接吻下去。
磕磕绊绊这么久,终于吻到他的唇。
柔软的舌尖在他唇上描摹一遍,像一片嫩豆花滚过。
壁灯橙黄色的光本就不太亮,此时更显得暧昧,休息室的门还开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进来。
陈绥背抵着沙发靠背,微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喉结明显,青筋滚动,极其性感。
天灵盖都是麻的。
操
又他妈被强吻。
有一丁点酒味,龙舌兰?
管他妈是什么,陈绥把人推开:够了。
闻喜之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拼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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