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要抹护发精油?
lisa,之前做课题,打电话给她,磨磨蹭蹭,洗完头还要抹护发精油,说女生都这样。
哦。闻喜之不可避免地还是酸了下,你很了解啊,我不抹。
行。陈绥重新打开吹风机的柔风护发档,对着她头发离远了慢慢吹,那就再吹干一点,好睡觉。
鉴于他今晚的流.氓言语,现在一听他说睡觉这两个字闻喜之就心口狂跳。
眼神一直悄悄地往旁边茶几上的蓝色盒子飘,犹豫半晌,鼓起勇气提议:你睡沙发吧。
陈绥想也没想就拒绝:沙发太小睡不下。
那我睡沙发吧。
你让我一个人睡?
吹风机忽然关了,少了嗡嗡嗡的声音,室内一下寂静得有些过分。
闻喜之不太理解他这反问的语气:一个人睡不是很正常吗?
让女朋友睡沙发,这事儿我做不出来。
我自愿的。
身后的人半天没说话,闻喜之转头看,还没看清,陈绥压着她侧脸吻下来。
这姿势脖子疼,闻喜之被亲了几下就有点难受,唔唔唔地反抗。
我去床上等你。
丢下这句话,陈绥放下吹风机起身朝卧室走,没两步,转回来,捡起茶几上的蓝色盒子,朝闻喜之瞥来一眼,一语不发,转身进了卧室。
他那眼神倒是简单纯粹,看不出来有多少暗示,但闻喜之还是胆战心惊地犹豫了好半天。
在外面左碰一下右摸一下,甚至把陈绥换下来的衣服跟自己的一起放进了洗衣机。
带烘干的,要等两三小时才能拿出来。
再也无事可做,闻喜之装作路过,悄悄往房间里瞥了一眼。
陈绥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低头悠闲自在地玩着手机,跟她的慌乱截然不同。
凭什么他那么淡定,自己这么慌?
闻喜之皱眉,去喝了小半杯杯水,终于拿起手机进了房间。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关上,陈绥应声抬头。
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两秒,掀起被子一角,想在做邀请:过来。
闻喜之硬着头皮走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听说只是痛一下,后面就很舒服了。
况且大家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两情相悦,他看起来也很会做的样子,应该不会难受。
闻喜之胡思乱想地做着自我安慰,浑身不自在地走到床边,坐下,腿提上去,放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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