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飞过去,正好砸在陈绥怀里,被他顺手垫在屁.股下坐着,很不理解地反问:难道不是?
他又开始算账:一晚五只,三百只也就用两个月,如果白天也做,一个多月就用完
话没说完,闻喜之抄起手里的抱枕从沙发上冲下来把他按着打,边打边骂:你混蛋啊你!
还让不让她活了!
陈绥一边躲着一边抓她的手,双手抓住,抱枕滚落到一边,把人拽怀里,又气又笑:干嘛你,难道不应该高兴,你男朋友这么厉害。
难道还要夸你吗?
闻喜之气得在他腰上乱掐一通,没掐动,更气了,一口咬在他肩上。
三月底,天气热起来,他今天上班穿了件料子柔软的白衬衫,这一口咬下去,咬到肉。
咬了好半天,陈绥也没喊声疼,等她自己松了口,揉揉她后脑勺,哄小孩儿一样问:解气了没?要不右边儿也来一口?
闻喜之被哄得一点儿脾气也没了,亲亲他被自己咬到的地方,小声问:疼不疼?
挺爽的。
这人真是没救了。
试试吧。陈绥塞了一个黄色的盒子在她手心,语气认真里带着点儿诱哄,我温柔点儿。
闹也闹了,迟早得做,闻喜之认了,额头抵着他肩,脸又开始发热,闷闷地嗯了声:先洗澡。
行,我帮你。
我自己洗。
我抱你进去,衣服就不穿了。
陈绥!
逗你的。陈绥低低地笑起来,抱着她往洗手间去,你先洗,我去帮你拿睡裙。
闻喜之进了洗手间的玻璃浴房,忐忑地开始洗澡,为等下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出不同的设想。
好一阵,洗手间的门被敲响,陈绥打开一条门缝,把衣服袋子挂在里面的门把手上,又将门关上。
从头到尾,眼睛没有乱瞟。
这做法意外君子,闻喜之起先还担心他突然冲进来说要跟她一起洗。
现在想想,倒好像把他想得过分了。
磨磨蹭蹭洗完澡,刷牙洗脸,用干发巾把头发包起来,穿着睡裙出去。
门一开,陈绥就站在外面等。
见她出来,雷达似的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眼神暧昧又炙热。
闻喜之下意识捂住胸口匆匆跑开,有种自己穿的衣服是透明的的错觉。
吹干头发,坐到床上,有些热,闻喜之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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