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之有点想哭,有种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明明才只到这儿,但已经爽到了。
呜呜呜,他太会磨人了。
不知从哪儿窜上来一股空虚的痒,迫切渴求更多,甚至连羞耻的哼声也快要忍不住,从齿缝间慢慢逸出来,在房间里荡出回响。
黑暗和寂静放大触觉和听觉,像进入梦境无法醒来。
半梦半醒叫人觉得仿佛漂浮在海面,很想清醒一些,却又在转瞬被带入更深的梦境。
拉着她下坠,又带着她上浮。
这种不受控的不清醒叫人觉得害怕,闻喜之声音带着脆弱的哭腔:陈绥
喊了他的名字,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像站在什么岔路口,不知道该选择哪个方向。
眼泪越流越凶,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
是陈绥的,是被他轻易控制的闻喜之。
她好像要坏掉了,但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也许是这哭起了作用,陈绥终于松口,转亲别的地方。
越往越下,闻喜之浑身都绷紧了,伸手去拦他,刚哭过,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不要
手心也被亲了,闻喜之浑身都在颤抖,死死挡住,小声央求他:别、别亲了。
她这声音听着好可怜,陈绥拽着她往下一拉,又亲回耳朵,亲亲嘴,灼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带着痒,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怎么哭了?
不舒服么?
舒、舒服
很、爽。
哦。陈绥咬她耳朵,声音压得很低,说的话让人羞得无地自容,懂了,要继续哭吗?
闻喜之求他别说了。
不让亲也不让说?陈绥一手把她搂进怀里,那我
他没说完这话,留有想象的余地。
闻喜之还没来得及想他要说什么,感觉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背,去了别的地方。
危险的气息。
闻喜之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双腿并拢,蜷缩成一团。
好像卡住了个什么东西。
头皮发麻,天灵盖脚趾尖都在跟着绷紧,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柔的吻又落下来,在额头,在眼睛,在脸颊,在嘴角,又落回耳朵尖。
陈绥低沉的嗓音似蛊惑:放松点儿。
闻喜之想听他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做了相反的事。
嘶陈绥吸气,笨蛋
要我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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