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陈绥是真看出来她开心了,什么事儿让我们家宝宝这么开心,都叫哥哥了。
还是一被他叫宝宝就会忍不住心软害羞,兜不住秘密往外露:我爸妈叫你来家里吃饭,什么时候有空呀?
话一出口,闻喜之自己都觉得好像有点太高兴太娇了,怎么一口一个呀的啊,尾音还都嗲嗲地往上扬。
屏幕里,陈绥忽地坐直了:嗯?
似乎感到不可置信。
随即,巨大的惊喜包围着他,眉眼都漫上笑意:操不是你回家讲什么了?
就说你是我男朋友啊,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以后也会只喜欢你,永远喜欢你。
然后呢?
他们说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让你来家里吃饭。
陈绥不太信有这么简单。
但是,闻喜之不会跟他讲,自己下午大哭了一场,也因为那场崩溃的大哭,她开了一条属于他们俩的路。
后天。陈绥认真地想了想,明天我得准备一下,你就在家陪爸妈一天。
好。闻喜之点头,又发觉不对,你怎么叫爸妈,不应该叫叔叔阿姨?
陈绥挑眉:不乐意?来咬我。
他撩起睡衣下摆,手指勾住裤腰往下。
咬这儿。
闻喜之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大骂他不要脸。
手机里传来他低沉悦耳的笑声。
和她一样开心。
与此同时的书房里,厚实的红木办公桌边,闻润星取了纸和笔,正欲落笔写一封信。
他有练习书法的习惯,跟他的性格有关,常年写一手工整的楷体,此时取了支狼毫,孟佩之替他研墨。
古朴信纸被摊开,闻润星提笔落字。
原本随意取用纸笔就行,但他却选用了如此正式的书信方式,是认真、是尊重。
这一写就是一个半小时。
过程中,他问自己,如果当初早知道两人会相爱至今,是否会选择同意他们早恋。
答案是不会。
无论怎样重来,怎样预知以后,他都不会在那时选择同意两人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