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还了车,晏乐言又开着这辆车把他送到imy商业中心,路上晏乐言问他为什么会给徐闻上课。
林笙就把之前怎么跟徐闻认识的事情说了,晏乐言听了大呼有趣:“看来徐闻也是个奇人。”
为了见一见这位奇人,晏乐言跟着林笙一起去了搏击馆。
徐闻见到晏乐言很高兴,他问林笙带朋友来见他是不是就表示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林笙对这小孩儿寻求认同感的心态十分不屑,“我睡都跟你睡过了,还不是自己人?”
徐闻嘿嘿嘿地笑,林笙在他头发上揉了一把,径自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去了。
徐闻来得早,已经把衣服换好了,就站在拳台边上跟晏乐言聊天。
晏乐言抄着手问他:“你什么时候跟屈柏远取消婚约,我好把林甜甜嫁出去了。”
“林甜甜是谁?”
晏乐言下巴指了指更衣室的方向,“就你教练,林笙。”
“他叫甜甜啊?”徐闻瞪大了眼睛,“倒也不违和,反差也是一种萌。”
晏乐言慈爱地摸了一把他的狗头,“你只是还没见过他甜的时候。”
徐闻有点好奇,无法想象这样一个a得不像omega的人是怎么个甜法,“那他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问你未婚夫去啊。”
徐闻的反射弧这才处理完刚才那条信息,惊讶道:“他们在一起了?”
“是啊,你这个做徒弟的看着办吧。”
“哎呀,这个事情,”徐闻为难地挠挠头,“这个事情是我哥和我爸安排的,说要等到什么能源新政出来了,才可以取消婚约。”
晏乐言就问他,“那个倒霉新政什么时候出啊?”
“不知道,”徐闻说:“我回头问问我哥。”
两人没说几句话,林笙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晏乐言从小对这项运动就没兴趣,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跟林笙打了招呼先走了。
徐闻显得十分兴奋,在上课的时候一直没认真学,光顾着问东问西,要林笙讲讲他是怎么把屈柏远搞定的。